退一张还是两张?我好想知道,但我没问出口。

他见我说不过他,似乎很开心,把鱼肉从骨刺上拨下来,夹到我碗里,他煎得正好,鱼肉黄澄澄的,还不泛油光。我笑他多此一举,让他下次滚鲫鱼汤的时候把刺给我挑干净。

他说好。

我又没话说了。

这周只有一更 晚一点会把的车补全 原本想分开写的 但我还是太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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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在星期四,今年连了国庆,假期长,我算了算日子,回来刚好够搬家的,我就跟白柏说了。

他说好,他帮我。

我没拒绝,没必要,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而且拒绝多了就生分了,我俩这关系再生分,那就成矫情了,两个大男人,作这些干什么。

工作日还是正常上班,那群半大不小的小屁孩屁股连着几天不挨椅子,欠收拾,只是我也乐得放假,宽松了些,结果假期前一天放学,气得同班的女老师红了眼眶,突然哭了。

第二天就要放假,谁都不能说拿五六岁的小孩子开刀,我就把他们都给撵回家了,惹事的那个倒是慌了,战战兢兢地抱了下女老师,飞快地说了句对不起,一溜烟跑掉了。

我跟同事面面相觑,她一下子给笑开了。

听说她家出了点事,但关系止步于同事,我不敢多说,只是拍拍她的肩,让她缓缓气儿,独自摆整齐杂乱的桌椅,检查了门窗,叫她一起走。

到办公室拿了东西,我们俩一起去了停车场,互换了月饼,提前道了祝福和再见,各行各路。

我收了月饼放后排座,一回头却见她又跑了回来,穿着小高跟不太方便,她呼吸略急,问我吃不吃五仁馅的月饼。

我说吃。

她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又一次跟我道别,这一次说的是有空见。

我假装听不懂,只说了拜拜,心里计划着暗示下我的性取向。

回到公寓,推门进去,白柏的行李箱摊开在客厅,他本人则在把从阳台收回来的衣服往里面摆,落了一身余晖。

“那么多东西,跟个小姑娘似的。”我把钥匙往餐桌上一丢,踩着拖鞋回房间,我的东西已经收好了,就三套衣服,还没占行李箱的三分一。

他早就习惯了,跟我说他今天没做饭,让我等等一会儿吃外卖,然后换了个话题,问我回去住哪儿。

“快捷酒店呗。”我们那小破镇就这玩意儿多。

“那太差了,你跟我回家住吧。”他东西收拾完了,把行李箱一盖,坐在上面拉拉链。

“不好吧。”

“不好什么?”他把箱子立起来,拿了茶几上的遥控板开电视,这个点电视在播新闻联播。

“会误会。”

“误会什么?”他停下动作,单是看我。

我收回视线,不再吭声,低头看手机,教师群里有消息。这种挤牙膏般的对话真的太傻了。

他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我在原地给群里发消息,感谢校长的中秋红包。

老半晌,他突然打破僵局,“不会误会的。”

我抬头看他,他目不转睛。

我扭头回了房间,继续看网络修仙小说,男主和白柏性格很像,是个万人迷,有个同门喜欢他,结果BE了,难受死我了。

八点的时候白柏喊我吃外卖,说是麦当劳的儿童套餐,有玩具,我放下手机,跟他回嘴说五十过半的人了还玩小孩子的玩具,结果一看,打脸了,那套玩具联名的是我最喜欢的动漫。

我先发制人,趁白柏动手前夺走了玩具,笑嘻嘻地跟他说谢谢,他懒得理我。

火车十点出发,我们俩一人拎了杯可乐,拉着行李箱,卡着点入了座。

白柏只要做个会动的车就晕,之前去游乐场,碰碰车都能给他晃吐了,一上车就睡了。我乐得清闲,拿他的ipad看电影,他读的艺术学校,认识的都是搞艺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