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是不容易,那么晚接单还要应付我这种麻烦。
季常明吐去了,黎裕扶着他,一时间包厢里只有我。
我拿了麦克风,打算大唱一番。我不会粤语,更不会情歌,所以我点了一首《十年》,应该不是歌颂爱情的。
“十年之后”
包厢门被打开了。
应该是季常明和黎裕。这么想着,我抬起头想要歌颂我们伟大的友情。
“我们是朋友”
然后我愣住了。是白柏。
我想了想刚刚那个电话,是有点眼熟,我没给白柏备注,因为我记得他的电话,我想着如果以后一拍两散,我就不用删他的联系方式了,因为没留下过。
声音很大,音响轰隆隆的,伴着噪音唱着后面的歌词。
“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
“再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我开口,想说话,结果打了一个超级响的酒嗝,不用放大就能在音乐声中清晰被听见。
“哈哈,有点喝多了。”我把麦克风递给他,坐在沙发上瞪着眼看他,让他唱歌,他拿着麦,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后面没有歌了,随机跳到了《北京欢迎你》,我们就在一片童声中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