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顿了顿,以为这件事很难说明白,实际上我的思路异常清晰,脑子似乎早就把这件事理了几百来回了,总结下来也就几句话,“他让老刘留了我的画,然后带我去把画拿走了。”

“他还问我喜不喜欢画画。”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海底捞42号。

“所以你喜欢画画吗?”黎裕问我,但问的不是画画。

“我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

人其实总是处于不解阶段的,幼时不懂为什么要上学,少年纠结未来,工作后感叹生而为人。而如今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就像中学时期的压轴题,我能解出第一问,我喜欢画画,但我没办法说我喜欢白柏,我怕那是遗憾,所以不好说那是喜欢。

气氛冷下来,季常明见一桌子东西吃得差不多了,一把揽过黎裕,当搅屎棍:“今天可是喜宴,聊这些干嘛。走,咱唱K去!”

终于写到这了 明天就是我构思了几千万次的狗血情节了耶 今天破百收了 我知道我很垃圾 这个数据是我完全没想到的呜呜呜 真的非常感谢每一个愿意看我写的文字的宝贝ps.最近更新都很晚 因为在上zy车还有看隐秘的角落 然后还开了新脑洞嘻嘻嘻 但是不会发略pps.今天费渡大帅哥生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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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并不反感唱歌,也不反感秀恩爱,但我很不理解唱歌难听还他妈要秀恩爱的,比如季常明,换个方式可以累死他吗?

季常明在扯着嗓子唱《喜欢你》,下一曲是《下一站天后》,从进包厢到现在,他就没停过。谁都不能理解这个广东人对粤语歌的热爱,他就是爱唱,即使黎裕一句都听不懂。

“你别唱了!”一首两首还好,听多了黎裕也受不了了,一个抱枕扔了过去,“下来玩几个几!”

“最后一首!”季常明还在挣扎,看了黎裕一眼,乖乖下来了。

我们不赌钱,因为黎裕玩不来,他不会骗人,但他很会喝酒,所以我们喝酒,但我不会,但我很会玩。

“三个三!”黎裕开局。

“三个四。”跟着季常明。

“五个六!”我直接往上抬。

“六个四!”季常明看我不爽,干脆跳过了黎裕。

“六个六!”我不动声色。

“你放屁!”看吧,傻逼总爱恼羞成怒,“开!”

一打开,六个六,我两个,黎裕三个,季常明一个。

“真他妈六个六啊。”季常明仰头喝了杯酒,把骰子推一边,他已经喝了三四瓶青岛了,“你怎么那么敢赌?”

“运气吧。”我手里拿着几个骰子往空中丢,再一把抓回手里,我喜欢听它们碰在一起发出的声音,散乱地响起,最后一起归为平寂。

其实不是,是黎裕告诉我的,我们每次都坑季常明这个冤大头,不是我们的问题,是他太蠢。

季常明闹着不玩了,要斗地主,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副扑克牌。

惨了,我不会。

斗地主是我过不去的坎,我不明白,打牌不能光光明明坦坦荡荡的吗,私下记牌的都是狗。

牌过三巡,喝的最多的冤大头就变成了我。大家喝的都不少,黎裕还算清醒,挥着手让看着还算清醒的我叫代驾,其实我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但还是拿起手机叫人。

对着手机乱按了一通,没一会儿我就接到了一个没备注的电话。

“喂,你在哪?”哦,是代驾。

“系统定位没告诉你吗?x路xxKTV啊,快点啊,这里其他人都快撑不住了。”我脑袋已经昏沉沉了,语气都染了不耐烦,焦虑在心底层层堆积发酵,没过胸口,哽在喉间。我觉得很委屈,我只想回家。

“你怎么了?”对面的人意识到我情绪不对,怕丢了这个单子,出声安慰我,“你别急,我现在去。”然后挂了电话。

嗐,我没有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