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地藏到了身后,以免容初弦像狗那样扑过来舔……这个比喻有些奇怪,不应该。
“脏。”我语气非常之笃定,用一个字表达了自己的嫌弃。看了一眼容初弦那明明很冷淡的面容,总觉得他行为模式上在向着宋星苒靠近这个比喻也不对,划掉。
总之我语气非常刻薄地道,“你的涎水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不准弄在我手上,能有什么用?”
顿了顿,我语气放缓:“去拿点外敷的伤药和干净药纱过来。”
木屋当中有伤药,但并没有纱布。不过我想对于容初弦而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容初弦动作很快。
甚至只是随意一打开木质的抽屉,便从里面拿出了全新的、满满当当的药膏和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