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摁在桌面!
男子力道极大,衣袖中是长年在跟人切磋练出来武力,欺负到一个弱女子的身上,再容易不过。
她的头撞上去就被磕懵了,停顿了足有两秒后,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哭声。
他的手掀开那层根本遮掩不住的纱衣,修长的指尖划过股沟,一路往下扣住女子独有肥美阴阜,宽大的手掌捂热上去,指尖灵活如蛇,陷进越来越软的缝隙之中,胡乱搅拌着,试图在里面寻找着什么宝物。
“出去!把手拿出去,不要啊!”
“好软。”
他不禁吃惊叹息,俯趴在她软腰细骨的脊背,将头埋进女人精致肩窝猛吸体香。
比灌了烈药还要猛的香味将他刺激,宗裕将占据嫩肉的手指抽出,迅速掀开衣摆,将那根烈气翻涌肉根,弹出褥裤,没有犹豫就压在肉体鲜活的洞口。
都安诗伸长了胳膊,扒着桌沿奋力挣扎,木桌雕刻镂空的洞隙被脆弱的手指紧紧抓住,想要将身体抽出。
一边哭,绝望的嚎着,背上泰山之力,把她完全如同牲畜压制在桌面。
“不,不,不啊!”
双腿中间侵入的肉柱,是如何一寸寸挤入她的身躯里。
“痛,痛!”她哭着甚至想把身体完全跪在桌子上,好往前逃窜,腰上的手扼制用力,听闻他兴奋的呼吸,开始在她耳旁喷洒。
“好舒服的逼,肏死你,明明是个雏儿,居然还能吸的我这么猛烈,妖女!”
肉烂流血,那根东西直直的捅穿了她。
她看不清到底有多大,但插的没有尽头,一直在往最里面顶,要将她的肚皮顶穿。
美人娇俏欺人,稚齿婑媠,哭的却残忍,两行内渗透眼皮下红肉,痛苦张大嗓门,扯着撕心裂肺的嗓音。
“啊啊……啊!救我,啊救我!”
“你在想谁救你?”宗裕拨开她额头是汗粘秀发,看似温柔地往她耳根后勾去,在宽敞的裙摆之下是两人胡乱撞击交融的身躯。
每一下都插的有力,好似在对待要吃他的妖女,肏一下,进到宫内,插得她眼睛往上直勾勾翻白。
最后,口水也狼狈倾流,插得意识混浊,傻子气般脸蛋,哭闹流满泪珠。
“额嗯,嘶,嗯。”
夹的他腿几乎要站不稳,不盈一握的腰肢在手里掐到变形。
他插的来劲,忘乎所以像个莽夫一样干进去。
啵的一声。
清脆的响声拔出来,里面流的全是血,染红轻薄的纱衣,他舒服不禁直起腰身,眉眼放松,美如冠玉。
“呜额……好痛,好痛苦,出去,我求你,拔出去。”
俊容放肆的笑意尽显病态,红木桌晃荡的激烈无比,清脆拍打声倘若没有止境,次次响亮,将她阴肉打的红肿。
冷水泡肿的手指,用力过度皮肉渗血,都安诗已经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五脏六腑撞得剧烈,就连从山崖头跳下去,恐怕也没这死的更惨。
“啊!”
“呼,往日府中的小姐,怎么变得这么骚了?好会夹的穴,我的棒子在里面可舒服着呢。”
“呜呜不,不……啊,别插了,我痛,痛!”
“呵呵,叫,别停下,只要我不停,你就别想着松懈。”
她喉清韵雅,就连哭腔的口齿不清,也能被颤抖的音色叫出一阵阵波澜音符,琵琶也没这灵动,只要他狠狠的撞击在那处,身下的娃儿就会哭动他嗜血的欲望。
“骚畜生,叫的可真浪,怕是连那些青楼里的女子也自愧不如。”
宗裕隔着纱衣掐住挤压桌上变形的奶乳,刚才忽略了这两颗宝贝,现在换上了两只手折磨,更是掐的快要将嫩肉挤烂,她痛不欲生,惨叫声音凄厉的传出屋外,连同感染着瑟瑟发抖婢女们,心生恐慌纷纷跪了下去。
月上窗棂。
夜风瑟瑟薄凉,吹的屋内烛火飘渺,呻吟低哭声越来越弱。
火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