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救出来,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好!”他答应的很爽快,朝着身后的人招手:“带她走。”
“是。”
“那个,少爷。”都安诗怯生生喊着:“我能知道,您是什么人吗?”
他侧眸回头看她,忽然抬起的唇,既邪恶,又神秘。
“宗家,唤我宗裕。”
宗裕……
都安诗豁然,这是那位掌管刑狱,宗廷尉的儿子。
也只有他,只能是他,才能救她的父亲,说服他帮忙,那父亲便一定会出来!
入到宗家府邸,便有人带着她去沐浴更衣。
她的身份不过是一个丫鬟,却有大把的人伺候着她淋浴,为她的手指也涂上了膏药。
披了件淡蓝色的薄烟纱,这么薄的衣服让她有些难堪,坐在木凳上任由她们折腾,羞耻的不禁把腰往下弯,没穿肚兜,藏不住的双乳也在衣领处冒出。
“那个,可以了。”她抽出涂满药膏的手,小声询问:“都需要我做些什么?我来这里,只是个丫鬟。”
服侍她的婢女只是笑而不语。
将她收拾好后,一行人便退了出去。浴房门也从外老老实实关上。
都安诗抓住宽大的领口,用双臂挡在胸前遮掩,站起来走过去,发现推不开门。
她们这是要把她关在这?还是做什么。
热气缭绕池边,瞧见前面还有一个木雕画屏风,那里好像是另一个出口。
不安的光着脚走去,折纤腰细微步,裸露的皮肤如凝脂,迈着步伐,媚不自知,悄悄往屏风外,探出了头。
让她吃惊的是,这里居然是一个内室,刚才的浴房并不是佣人们使用的地方,看着屋内那张雕花龙床,耀眼夺目,这里根本不是她要住的地方。
正当她要从内室门出去时,却突然从外面推开了。
以她现在这幅样子根本不能见人,都安诗赶紧藏身到木桌后面。
“躲什么。”
看清来人,她藏身更狠了。
“少爷,能不能,先出去,我的衣服……”
宗裕蹲了下来,好笑瞧着她努力把自己的身子缩在凳子后面,不安惊吓,双眸含水灵动,一条鱼儿也能在里面游来游去。
“少爷。”
“我看着呢,你以为我让她们伺候你是做什么?站起来。”
都安诗用力扒着肩头把自己抱住,她那副疑惑的眼神,反倒激增对她的兴趣。
“我说,让你起来。”
“少爷,我只是个丫鬟,我,我只想做丫鬟。”
“看来你是不打算把你的父亲从牢里救出来了。”
“不是,不是的!我只是丫鬟,您说过,只是让我来府上当您的丫鬟!”她着急解释,不甘又害怕的唇颤嗡停不下,哭腔软声动人。
“我不是说了吗,贴身丫鬟。”宗裕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他撑膝起身,迎来的步伐要伸出手去抓她。
过于恐惧的威力,让都安诗想也没想的爬起来就往门的方向跑。
轻飘飘的纱衣被风吹起来一角,宗裕手速极快的抓住,直接把她薅了回来!
“不要!不要!”
撞入怀中的软躯,更是将他身体摩擦硬的一塌糊涂。
他低头掐住她的下颚往上抬,流转惊恐的目光,对他抱有希望的求饶:“少爷,呜少爷求您别这样。”
“可真软啊。”
谦逊温和眸含笑意,掐住盈盈细腰,凤袍下互相紧贴,已经把他给搞得失魂。
“手撑着桌子,趴下去。”他不容拒绝命令,腰上的手指摁的发力,强行将她抵押住。
然而本性胆小的她这次却怎么也不从了,都安诗在他的手下抗拒,暴跳如雷全身排斥,用力想要从他的怀里,扯出自己的身躯。
这不痛不痒的挣扎却把他急躁的恼火。
宗裕眸光温润消失,将那残留木香味的秀发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