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曳屋内糜烂气氛,久久不能停下的喘气,她累瘫在榻上,腿根血渍浓郁,被肏的几个时辰已经从抗拒到绝望,再到自暴自弃,求给她一死。
男人抓着她的发,哭得浑浊不清脸蛋,百媚失神,还是不一般的诱人。
他想生吞的啃上一口,咬住她的脸皮在嘴中嚼舔,语气绷不住欲怒:“肏不死你,我会一直把你肏到昏过去,让本少爷看看,你今个,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蜡烛燃烧到尽头,灭掉的火光流出一丝烟气,攀升越来越高,穴里咕叽作响,活插出水,更蛮力将她干死在这榻上。
荒淫一夜,都安诗身上已是精斑血丝,脸上哭到水分印出泪痕,眼皮肿大突兀。
昨日的妖,换成今日被凌虐蹂躏后可怜,不仅没让他心疼,反倒还骂着她的骚。
裸着身体不给她盖被,她就趴在榻上,屁股被掐的留有宽大掌印,一点点变青。
睡到午时,睁眼醒来,看到带给她噩梦的梦魇,就坐在面前,一边优雅的品茶,去观望他亲手制造的杰作。
“醒了。”
他一席白袍,绣着精致断料金丝,腰间别着一块浅色白玉,硬要装出一副温润如玉。
都安诗见到他就开始颤,只见他起身,打开桌子上的藤编盒子。
“这可是东南国那边送来的好物,据说是专门用来调教烈女的东西,我费了好些心思托人拿来,你可别千万让我失望。”
缺乏水分,干燥的唇瓣颤颤碰动。
喉咙发不出声音,但从她的唇形也能依稀辨别她的求饶:“不要,不要。”
宗裕就当没看到,拿出一根银色的长针走来,轻松将她的身体翻平在床面上。
对着左边那粒浅粉色的奶头,扎了下去。
将她活活痛激的四肢无意识抬起挥打,被他扼制住,她拼了命的尖叫,嗓门干裂的好像在破碎喉咙扯出一条条痛苦伤口。
针扎的很深,拔出来后,对着右边的也是相同的举动。
银针里面好像有什么药,他揣摩着细细查看两对奶乳,笑的格外开心。
将针扔回了箱子,又是一粒白色药丸,放进她的嘴中。
都安诗抗拒的不停甩头,还是没逃过他手指硬戳,戳进食管,伸出舌头像条狗干呕,将那药吞了进去。
“很快就好了,再等等。”
他在跟自己说话,耐心的抚平糟乱性子,和忍不住想插进去冲动。
床上的人开始变得格外难受,掐着自己脖子,不停的扭来扭去。
胸前的闷热感,呼吸不畅,下体从刺痛里横生出来的痒意,让她不停的摩擦起大腿,又疼又痒的绝望,连哭声也发不出,张大嘴挤着眼泪,疯癫凄惨。
“呜,呜额……啊救我,救我。”
“开始了吗?”宗裕兴奋安耐不住,脱去了自己的衣裳。
“呜啊啊,救命,救我,救我啊!”
她实在忍受不住这股痒意了,朝着他伸开大腿,从身体里流下残留的精液,他握住长硬,粗壮肉根,跪在她的身下将两条腿举起。
对准的那处插烂坏掉肉穴,挺身而入。
“呜啊,哈……啊!”
脸上泛滥的潮红足以应得出她的舒服。
“好多的骚水!看来这能放倒一头牛的性药果然是名不虚传。”宗裕奋力插起来,她胸前的奶子也插得开始左摇右晃,胡乱的摇摆眼前白花花一片,令他亢奋的咬牙切齿激动骂着她骚!
“好难受,不够,不够呜呜……我好难受,难受啊!”
甚至她的两只手都开始掐着自己的奶子,不停的挤,娇肤上还残留昨夜他的掐痕,此刻又被她掐的又肿又大。
一直到被打药的奶头里,渗透出来乳白色的汁液。
“哈哈哈哈!”
猖狂洪亮笑声,她恐惧头皮发麻,宗裕一巴掌就掐住她左边软乳,粗暴的一个用力,飙溅出来的乳汁竟然喷射的有半米高。
直接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