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归,似没之前上山下田般劳累,却没给安睡,更伤身。”谷大爷声音听来颇有不满。
“不过暂时,万事起头难嘛。”她半是撒娇道。
谷大爷给了她一白眼。先弄包子,再办醇水,而今又要与人走货……这家伙的”起头”可是没完没了。
想家里哪个男人都能撑起府里花销,可这家伙就是爱自个儿忙事。明白不全是钱的问题,他有怨气,却也没再多说。
毕竟杜丹从没限制他们仨,尊重是双向的,宅里已经妻主不妻主了,她任着后院三人想做啥做啥,他们仨瞧她有不惯,却也只能嘴上吐吐怨气,无法强求。
“明儿起该喝药。”
“又喝药?我近来少有发作,不是快好了?”
“妳可真能想。”谷逍遥哼哼。”我自小尝毒草,身子寻常毒物难侵,那回都差点没命。申屠冺亦碰毒多年。妳还想能跑就给我好好吃睡,要不哪日我就将妳绑床上,让妳躺上十日不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