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屁的劫身,我要感受屁的七情六欲,我的劫难就是这群贱人!
心脏剧烈跳动,呼吸急促,剧烈的眩晕感下,我的脑子里恍恍惚惚浮现的还是那一张张价格牌,五位数的、六位数的,全买了啊,哈哈哈哈哈,都有钱是吧?!
都死全家的全有钱是吧!
这个钱为什么不给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失去理智,一把揪住扶贺的袖子,声嘶力竭面目狰狞:“你今天不给我花到那位数的钱我就烧了你的花水榭啊啊啊!”
7.
扶贺微后仰了一下头,一抬手,被子就在空气中聚成一团严实的布球球。
元婴真君像一株被狂风暴雨侵袭的银杏,古旧的优雅下还颇有些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气息。
他捞过被子,抖落着甩了甩,重新披在了我身上:“呀,好可怜。”
“像我这样对外温良怯懦的老实人都被逼急了,”有点冷,我面不改色地拉好被子,语气却难掩失望,“你有什么理由不反思?你为什么不反思?”
扶贺饶有兴趣:“好啊。我反思。”
我:“是你错了吧?是你错了!”
之前的场面我不熟悉,现在这种得理不饶人的场面我熟得很。
击溃别人的最好方式不是提升自己,而是把对方拉倒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拉低别人的水准,再使用自己丰富的胡搅蛮缠的技巧实行降维打击。
然而,我却忽视了很重要的一点。
或者说,正是这点造成了此情此景的必然。
我现在,脑子不好使。
我那些熟悉的案例和样本被我轻易调用。
如果我稍微清醒一点就会意识到,我不能套用所有针对男人的套路用在扶贺身上。
但我习惯性且套路化地开口了:“我不要你道歉。”
扶贺:“?”这是要我道歉的意思?
我嘤嘤而泣,哽咽而真挚:“我也不要你给我花钱。”
扶贺哪里听我说过这样客气的话,眼神凝重许多,问道:“你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