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的时间间隙估计没有超过一炷香吧,千秋界就是这么势利又朴实无华。
这时候,我倒顾不上纠结名分了,无声地疯狂翕动嘴皮,喃喃着走走走。
扶贺也不想再继续纠缠,看见赵绯和季今楼这俩恋爱脑就烦,一勾我的轮椅,离开。
4.
这么大的白玉京当然也不会只有这家店,但我一直蔫蔫不乐,扶贺拿不准我想要什么,便各式各样的法器都买了些,总归不会出错。
一路下来,我魂都快飞走了,好半晌,问道:“你是不是没有赵绯有钱?”
扶贺无语:“暴发户的做派,你要我学?”
我深沉地说:“骗骗姐妹可以,别把你自己骗到了就行。姐妹被你骗到了真无所谓,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你好好想想,除了姐妹谁还会信你这些话?”
扶贺不为所动:“很好。”他给我塞过来一个祛疤的丹药瓶示意我闭嘴。
我:“你发癫,别人问地你答天。”
6.
等满载而归后,我确定周围已经完全安静没有旁人,便延迟性的窝里横。
我啪一下坐直,怒气冲冲地将被子朝扶贺砸了过去:“你有病啊!”
我这辈子就没有这样被串在架子上烤过,而且追因溯源全是扶贺闲得慌!
我真的气得脑子嗡嗡的,悲愤!想哭!
为什么!
为什么啊!
我造了什么孽老天这样惩罚我!
此情此景之下,我只记住了遭遇的不公:
好不容易攒下的家当因为在考编当口寻衅滋事不得已私了,赔了个精光,我还身残志坚地骗钱,也刚刚倒贴了扶贺一条昂贵无比的手链,情感上还要受到赵绯和季今楼的双重压榨,老天啊,我被吸了,我被这群贱人吸了!
贱男人!
都是贱男人!
我捂住心口,感觉自己得了哮喘和心脏病,我是个屁的无心之体,我的心脏哪里能承受这种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