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她擦了眼泪,安安静静地缩在墙角。
两人无话,还有点尴尬。
忽然又是一声怪叫,裴轻忙看向萧渊,眸中害怕不言而喻。
“是野猪的叫声。”他动了动,坐直了些,尽量不扯到伤日。
裴轻放下心来。
她坐在另一边,静下来后,她悄悄地看他。
即便是在夜色之中,也看得出他面色苍白。萧渊闭着眼,说:“你们北方的小娘子,都爱这般打量人吗?”
裴轻面色一红,道:“我尚未婚嫁,如何就成什么娘子了,你不要乱叫。”
萧渊睁眼:“在我们南边,刚出生的女婴都可叫小娘子。你们这边叫什么?”
裴轻说:“我们这边凡是未成亲的女子,都叫姑娘。你家在南边,为何来北方?是家里遭了灾吗?”
萧渊笑了下:“算是吧,一群人抢我的东西,我嫌烦就跑了。结果他们不依不饶地追我,我就跑来了这边。”
“那你的伤,也是那群抢你东西的人所为吗?”
“嗯。”
裴轻蹙眉,语气严肃道:“那他们也太不讲理了。”
这样听起来,两人算是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