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下起了雨,我没有雨伞,浑身都淋湿了,很冷,你开门放我进来,让我洗个热水澡,不然我会感冒的。”
“我没有亲你。”曲歌近否认,“是你亲我的,小蝶,我懂在你这个年纪,正是想谈恋爱的时候,对爱情向往,但我不合适,你不应该找我,我有爱的人了,我已经有老婆了,我,我我和她住在一起很久了,我们还有孩子……”
老婆?孩子?
庞心蝶早打听清楚了,曲歌近确实和浩寸企业的二千金孙浩静有婚约,可庞心蝶也托人去民政局查了,两人就没有领证,孙浩静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曲歌近的。
他们两人的结合就是利益。
孙浩静死了,肚子里的孩子也死了,两人身上的利益早就荡然无存了。
拿一个死人来搪塞自己,庞心蝶没有那么容易放弃。
她对于曲歌近的话,不反驳。
她就一脸楚楚可怜地站在门外,抱着湿透了的身体,肩上挎了一个装有一盒避孕套的牛皮小包,对着那个猫眼洞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打到第十二个喷嚏,门就开了。
她快速冲进去就用湿透了的身体抱上曲歌近,发着抖,展示着自己的柔软与无助,全然不像昨天扑在曲歌近身上,亲吻曲歌近的老虎样。
她猜出曲歌近这个男人吃软不吃y,倒在他怀中呜咽时,变成了一只让人心疼的小猫。
她顺理成章进了他公寓里的浴室洗澡,还换上了他的衣服。
想把曲歌近变成自己的男人,没有她想象中曲折和困难。
他的意志力在看到她穿着他衣服走出来时就土崩瓦解了,更别说她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捧过他的脸,亲上了他的嘴角。
那双抚摸在他身上的手,给予了他饥渴身体一汪甘泉。
曲歌近依旧没有拒绝庞心蝶的吻,他脑里闪过很多片段,脑里有声音在告诉他,不要继续了,这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但脑海里一想象出霍扉婷和汪涧云上床的画面,想到他那么深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和别的男人说着自己的坏话,他就报复X的回吻上了庞心蝶。
身体一轻,庞心蝶就意识到自己被曲歌近往卧室里抱去。
在那张霍扉婷流产流血的床上,大红色的喜字床单早换成了一张米色床单,曲歌近亲吻着庞心蝶,扯掉她身上仅有一件的遮羞衣物。
庞心蝶与曲歌近激情亲吻着。
和男人亲吻是庞心蝶最为熟练的,她手里迅速脱着曲歌近的衣服,剥下曲歌近的衣裳。
被曲歌近亲吻的感觉就像整个世界好似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只会有彼此,尽情享用拥有对方的身体,庞心蝶觉得幸福有颜色,那会是悸动的粉色,那些粉色多到爆炸,从她头顶飞了出来。
在脱下曲歌近的衣服后,看见他胸前纹的女人头像刺青,庞心蝶愣住了。
这女人,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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