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个保姆方便。
当着霍扉婷的面,宁博把三个保姆叫进来,问道:“昨天我不在的时候,有除我以外的第二个男人进来这里吗?”
霍扉婷怀疑宁博是不是狗鼻子,闻到了曲歌近在这里留下的气味。
她眼神胆怯地看着那三个保姆,希望真如曲歌近所说,把她们三个都处理好了,嘴都封严实了。
那三个保姆中,为霍扉婷通r的保姆阿姨最看不惯宁博,笃定他不是一个好人。
一个在生产前就说出保小孩不保大人这样话的男人,一个殴打刚生下孩子的产妇的男人,一个想和产妇发生性关系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
那性子直来直去的通r保姆不客气地答道:“宁先生,在这月子中心里,除了楼下保安和产妇的家属,全是女人,你怀疑到谁头上,都不该怀疑到霍小姐的头上,她这成天到晚带孩子,都没睡好一个整觉,也无法外出……”
宁博的语气怒了:“她成天到晚带孩子,那你们呢?究竟你们是来坐月子的,还是她来坐月子,分清楚主次!”
声音一重,宁博就把怀里的孩子吓醒了,哇哇地哭着。
霍扉婷见状,下床一把从宁博怀里抱过了孩子,哄着说道:“不哭,小易不哭,小易饿了吗?饿了我们吃奶奶喔。”
刚教训完保姆的宁博看向衣衫不整的霍扉婷,问道:“什么小易?”
“小名。”霍扉婷掀开没有系上纽扣的衣服,就把奶头塞进了孩子的嘴里,“小名叫小易。”
宁博看霍扉婷举手投足间,颇像一个三、四十的妇女,生透散子一点儿都不注意形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敞x喂起了孩子。
“小名也不行,我没给他取小名,就不准有小名!”
心头感到古怪的宁博对霍扉婷发出警告:“你老实点,一旦让我发现些什么,我让你见不到孩子。”
又向站在那里一字排开的三个保姆说道:“我花大价格请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享受的,你们敬业一些,各司其职这道理,你们不懂,大不了我换人,让懂的人来做事。”
宁博一大早来月子中心,就把所有人都批评了一顿,连霍扉婷怀里孩子穿的衣服颜色,他都没看顺眼,要保姆立即给孩子重新换一套衣服。
动辄上千元、万元的婴儿服换了一套又一套,直换到宁博勉强看顺眼,才走出房间,还了一片清静给霍扉婷和被迫换了几套衣服的宝宝。
宁博站在走廊,来回踱步的步子焦急,打了一通电话。
确认曲歌近在国内,每天都照常上班下班,他稍稍放下了心,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神经质了,大题小做怀疑起曲歌近会来见霍扉婷,怀疑他们两人背着自己睡到一起。
电话里的人向宁博报告道:“只是……曲歌近的病还没好,一直戴口罩和帽子上班,遇到工作上的事,平时很快就能处理好,现在要拖上半天。”
“他的病还没好?”宁博变小的疑心,迅速膨胀变大。
“是的,从你离开的那天起,他就一直病着了。”
宁博像捕捉到了什么,他当即决定回国,亲自去揭穿那个假李逵的面目,借此机会把这令他厌恶的私生子踢出公司,彻底剥夺了那私生子觊觎s集团继承人的念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