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就快睡,看什么看。”
他肉着霍扉婷的x,试图想扳过霍扉婷的身体,要霍扉婷面向自己。
霍扉婷只想哄孩子睡觉,没心思与曲歌近亲热,拒绝了几次曲歌近,曲歌近没了耐心,牵着霍扉婷的手摸去了自己的下身,要她给自己肉肉那里。
“给我弄S,我很久没做过了,下面憋的难受。”
在曲歌近的一再坚持下,霍扉婷一只手拍着不肯入睡的小宝宝,一手搓着曲歌近又欲又烫的阴精。
她精神上睡着了,但两只手还没睡,机械X地动着。
偶然睁眼见到把宝宝哄睡着后,霍扉婷才转身面向了曲歌近,额头贴在他胸膛前,身下的手快速撸动起来。
感受到曲歌近双腿根部的颤栗,霍扉婷困到听不清他嘴里的哆嗦声,只察觉手心一湿,霍扉婷就停手了,再也支撑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曲歌近叫了她两声都叫不醒,亲她也没回应,只好缩下床清理干净下身,去拿沾上热水的帕子擦她被弄脏的手。
霍扉婷觉得自己没睡到一会儿,就听见孩子在哭了,眼睛都没睁开就去喂孩子,迷迷糊糊听曲歌近不满说道:“吵死了,连个觉都睡不好,他这个投胎的饿死鬼,一晚上喂十次都不够他吃,你就应该放手让保姆带,晚上冲N粉给他喝。”
N粉哪儿有母r好?这世界上价格最昂贵的N粉都没有母r好,不管曲歌近说什么,霍扉婷再困再累,打定主意都要母r喂养宝宝。
曲歌近只能念叨一时,不能天天念叨,霍扉婷知道,他呆不了多久。
天一亮,他就必须要离开。
可天还未亮,这一晚上觉都没怎么睡的曲歌近就起床穿起了衣服。
霍扉婷感觉到曲歌近靠在自己耳边说道:“我走了。”
她睁不开眼,实在太困太累了,她只想睡觉,嗯嗯了两声,浑浑噩噩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放心,就几天,等结果出来,如果这孩子是我的,我马上就转移安排你们母子离开,如果这孩子不是我的,我们也会很快见面。”
霍扉婷听不懂他说的话,什么结果?
宁博都抽了羊水检测,确认了孩子是宁博的,现在曲歌近又争着孩子,怀疑孩子是他的。
孩子是不是他的,霍扉婷觉得自己没数,他曲歌近心里是最该有数的。
时间上,可能差了几天,容易产生误会,但他就进来了几秒,接着蹭射在了腿上,精子又没有长翅膀,不可能从腿上飞进阴道0里,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额头落下一吻,眼前的人影就远离了。
霍扉婷翻了个身,莫名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担忧起曲歌近会不会幻想过度,趁自己睡着后把宝宝偷走了。
忽然一睁开眼,霍扉婷看见宝宝还在自己眼前,虚惊一场后,她摸着宝宝的手,陷入了沉睡。
一觉睡到宁博早上过来都没醒。
宁博去抱睡在内侧的孩子,越过霍扉婷时,见她上衣凌乱,衣服纽扣全部解开,露出两个看上去被掐红了的x,脖子上赫然留有一个疑似新鲜的吻痕,那抹红印在她的白皮肤上,不想引人注意都难。
这看上去很像和男人亲热过后还不满足的骚样。
还在做梦的霍扉婷被宁博一下子摇醒,一醒来,就听见宁博问道:“昨晚你喂了多少次小南?”
“什么?”霍扉婷挠着头发,想了想,“三次?还是四次?记不得了。”
“你晚上只喂了孩子?”
“对啊。”霍扉婷看清楚是宁博站在床边抱着孩子,她困意全消,就要去接下宁博手里的孩子,“怎么了?宝宝又饿了吗?我来喂。”
宁博退了一步,不给她抱孩子,对她充满了不信任,但又苦于找不到她偷腥找男人的证据。
如果说出脖子上的草莓印,也可以被她解释成过敏,不承认那是吻痕。
宁博想要查这家月子中心的监控,但又觉得监控不如自己聘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