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 / 5)

了毒箭,跌下了马背,我把她带去了一座废弃的小屋,替她上药清洗了伤口。哦,方才听见您提起王隶,王隶今日本是和我们一起去的,后来提前回来了,难道王隶没有把这些都告诉您?”

听到他说替她上药清洗伤口时,颜父差点坐不住了。王隶又提前归来,颜父一联想,觉得这其中真是大有文章。便追问道:“恕我直言,你跟她,可已有过肌肤之亲?”

“有了。”

仿佛一个晴天霹雳,颜父心中恼他闺女,先忧心忡忡了一阵,转念一想,他名声在外,还有这么显贵的身份,又想想自己那脸上有块胎记的女儿,若能入他江家不知道是她几世才修来的福分,更何况,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肌肤之亲……

那不就更容易以此作为把柄来要挟他了?说不定还是自己的闺女捡到便宜了。想到这里,颜父眸中精光一闪,又觉得此事不能急,以免给他落下不好的印象,便以退为进地说道:“此生能遇见江公子这样的人杰已经是小女莫大的福分了,只是,颜氏不过一经商的庶族,而江氏乃乌衣门第,二者门不当、户不对。更何况,小女天生缺陷,姿色平平,更配不起江公子了。想必,江公子也不会看上小女。回头,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她,告诫她别再叨扰江公子,妄想高攀了。”

江洲解释道:“不不,伯父误会了,是我一直在叨扰颜二姑娘。”

颜父心中一喜,知道他对他闺女有几分意思,希望更大了,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女儿家的名声的确重要,既然我与颜二姑娘有了肌肤之亲,待她及笄之时我一定来娶她。”

“江公子此言当真?”

江洲颔首:“还请伯父在颜二姑娘及笄之前不要将她另许他人。不知伯父意下如何?”

颜父心里高兴坏了。面上不敢露出太多喜悦神色,只淡然道:“能去公子身边为妾,已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为妾?江洲笑了笑,没再解释了,从身上解下一块玉珮递过去:“先以此薄礼作为聘物。”又叮嘱颜父:“既已达成约定,还请伯父莫要将她另配他人。”

“公子客气了。”颜父笑嘻嘻地将玉佩收入囊中,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他出身显贵,身边不乏女人,若他日后移情或者将此事给忘了迟迟不来迎亲,难道要守着信用让女儿一直苦等下去?还是先在今日一并说清了好。颜父眉毛一挑,开口道:“希望江公子再好好思虑一番,如果将来江公子后悔与我定下这门亲事,未能如期前来,那我就当江公子放弃这门亲事了。”

江洲一愣,暗暗打量起他来,对上他眼里的精光,点了点头:“一言为定。”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询问颜父:“颜二姑娘脸上的胎记可是天生的?幼时可也是现在这个形状?”

“是。”颜父心想,他肯定是在乎女儿脸上那块影响她容貌的胎记的。又摇摇头,叹息道:“据说那胎记有法子去除,只怪我无能,这些年在外经商,却一直没有寻到去除胎记的良药。不知公子可有办法?”

江洲低眉一笑:“去除?我觉得那块胎记生得不错。”

长太息

颜父很讶异,那块胎记生在她脸上可是公认的丑陋,他竟然会觉得不错。一时,颜父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接下来,江洲又跟他询问了一些关于颜倾小时候的事。颜父心里咯噔了一下,闭口不谈。江洲问不出什么了,就离开了。那时,距离天明已经剩下几个时辰了。

江洲离开之后不久,赵氏又莲步婀娜地过来了。近了颜父身边,忸怩着身子委屈地说道:“老爷,妾身刚刚过去看了青鱼那丫头,可是她把门栓得死死的,妾身喊破了嗓子她也不开门,妾身担心地以为她晕过去不省人事了,就去她窗子前面看了一下,谁知,她还在动,见了妾身,闭上眼睛继续装睡,完全不理会妾身,在妾身看来,她根本就没受伤,肯定是怕回来晚了被您责骂故意装的,亏了老爷废寝忘食地替她忧心操劳,妾身也不眠不休地过去看她,她竟然这样欺骗和对待长辈,实在是太过分了。”赵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