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杨宙整个人晃了晃,他脸上红得更厉害,想反驳又不知怎么反驳,只好别别扭扭道:“我不是……”

陈桑很不客气:“那你挺有病的。”

“我的天啊你知道许时曦多喜欢你吗?高一一入学,他就来找我问你叫什么名字,那时候他不跟我们一个班,每天都要问我你今天怎么样。

你可能不懂,我家里人都不让我跟他多来往,我跟他偷偷说的话加起来比以前都多!

高二,他求他亲爸爸找人安排他跟你一个班,你知道他亲爸爸多不喜欢他吗?你说他不是小狗,但许时曦对你,比小狗更厉害。”

杨宙握着酒瓶,哑口无言。他想象到了那个许时曦,在冷言冷语的亲生父亲面前,很努力地表达自己的意愿。

这意愿不是一个幸福家庭的小孩想要一只新玩偶,这意愿是一个父亲眼里的「怪物」过分的请求。

“他托我说援交的话题……哪来的援交啊?不过是大家乱说的东西,跟 網 站 : ω ?? ?? . ?? ?? ?? ?? . ?? ?? ??厕所闹鬼一样,他硬要演戏……操,杨宙,你不能欺负他,你他妈都……”

陈桑猛地想到对面这人已经夺走他弟弟的「贞操」,这几日他因为有关「性」的东西辗转反侧,此刻简直怒火攻心,想站起来给杨宙也来上一拳。

杨宙看着他,强装镇定:“我没欺负他。”

陈桑说:“你玩弄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