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散发出一股强大的自信,从容自若。
“女子又如何,是个女子,才好呢。”
花阙一愣,挠了挠头,方才明白白景的意思,眼中不由浮现出一丝迷惑。
“主子,要去难皈山吗”
“柳阡殇都在哪儿等着了,我岂能不去。”白景悠悠说着,已经迈开了步子,向远处停着的马车而去。
花阙看了看手里的信纸,用内力碾碎后,隐回了暗中跟着。
不多久,城门口停着的黑紫色檀木马车缓缓行驶了起来,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官道上。
与此同时,梦惊鸢所在的房间中,琴弦已断,昏暗中只见折画靠坐在长榻上,闭着眼,似是睡着了,一动不动。而不远处,梦惊鸢一袭素衣,绝色倾城的小脸被黑色面纱蒙着,只露出一双水润动人的眼眸。
“她没有死吧。”
“公主放心,只是暂时昏睡过去罢了。”她身边,一袭黑色劲装的女子低声说道,蒙着纱布的脸看不清容颜,而她腰间的长剑闪着寒光,异常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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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