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白景一笑,侧身看着他,又似不在看着他:“你想问什么”
“你对她为何这么冷淡,我可记得,你是逢人三分笑的,对着我都能笑,怎就不对她笑笑”秦河看了眼那间典雅华丽的屋子,问道。
“你可怜她”白景挑挑眉。
“可怜你真是想多了,只是有点好奇。”
白景淡淡笑了笑,转身道:“好奇心害死猫,秦公子应该记着。”话落,他的身影就渐行渐远的消失在这座偌大的府邸中。
清风吹过,秦河晃了晃眼,耳边又响起了那一声声动人心魄的琴声。
回头看了看那间屋子,秦河眼中划过一抹疑惑,停了一会,才动身离去。
许久许久,那琴声才停下。
“主子。”
乌玄城外,白景坐在护城河边的巨石上,发丝在他身后随着衣袂轻动,挺拔修长的身影让路过之人频频侧目。
花阙站在他身后,从怀中拿出数封信纸。
“卫子清被晏娇娆射杀,卫臻皇很是震怒,似乎想让卫衍讨伐吕国,但迟迟没有行动。”花阙道。
“怕人坐收渔利。”白景淡淡应了声,又道:“外战不行,总得来点内战,把当年事实真相告诉卫东还。派人提点提点他。”
“是。”花阙垂眸。
夏国的关系并不复杂,卫东还的亲身母妃其实在多年前就死了,替卫衍的母妃而死。
卫衍出生的那一刻,就被卫臻皇内定为了太子,但是卫衍的母妃出生极差,而他上头有卫子清,下头有卫东还,根本无法成为太子。
当年卫臻皇要立卫衍为太子时,就被百官要求处死其母妃,卫臻皇自然不忍心,便让卫衍的母妃诈死,让卫东还的母妃替她而死,但也并没有达成让卫衍为太子的目的,反而还害死了卫衍的母妃。
而卫东还现在的母妃,则是他的亲小姨。整个夏国,知晓当年之事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卫衍一直觉得他的母妃是卫臻皇杀死的,其实也没有错。”白景这时说了一句,神色清冷。
花阙感叹道:“卫五皇子,倒是相当无辜。”
“无辜”闻言,白景笑了一下,带着极深的嘲讽:“还有其他事”
“蓝尘殿下他,传书太子府,您要不要看看”这一句,花阙说的很小心。
“不必了,直接告诉他梦惊鸢在什么地方便好。”白景侧过头,目光有点冷:“还有事吗”
花阙身子一颤,忍不住退了一小步,吞了吞口水说道:“月月家主,应了晏二公主,主子,要不要阻止”
“将消息传告天下,加上天水城之事,一并传出去,三日,我要让天下百姓都知道。”顿了一会,白景淡淡说道,微垂下的眼眸低,划着淡淡寒光。
他让了她两次,自此之后,不会再让半步。
柳阡殇的离开,确实给了他一个提醒,他与她的身份本就是天与地,再则,他一开始的目的,本就是玄月小筑罢了。
白景看着水面,如此想着,嘴角的笑容冷冽魅惑,如仙似妖。
听到他的吩咐,花阙愣了一下,才点了点头,看到最后一封信,微微松了口气,说道:“主子,有个好消息。”
“嗯”
“柳大人来的信,说是找到了主子要的那个人。”花阙笑了笑:“战家后裔。”
“战家”白景眯了眯细长眼眸,接过花阙手里的信纸,快速扫了一眼,片刻,笑了起来。
“很好,没想到竟然在难皈山上,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找不到,谁能想到战家的后裔竟然跑到了和尚庙里呢。”白景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袍,雪白的信纸从他指尖滑落,悠悠飘到了护城河中。
冰冷的河水宛如怪物的血盆大口,一点一点,眨眼间就将那薄薄的信纸吞噬了。
“主子,那位是个女子。”花阙开口说道,脸上也很郁闷。
“女子”白景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勾唇一笑,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