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离完全掉下去仅有以厘米计量的距离。

她睡觉习惯蜷起来,显得那块地方更小了。

我分出一半被子为她盖上。

虽然闹到撕破脸的地步,我什么都不是,至少还能是她的妹妹。

我见喻舟晚一直不动,以为她睡得很沉,可是当我关灯躺下,她却小心翼翼地挪过来,贴着我的背,吸了吸鼻子。

听着像是在哭,但我没有回头看她这算是半夜被肉体的痛苦折磨才感到后悔吗,我在心里暗暗地说了句活该,就这么被她枕靠着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在我起床之前,喻舟晚已经早早地出去了。

我不知道她去哪了,摸出手机揉着惺忪地睡眼,蓦地想起昨晚被提起的那个“网调Dom”,立马抛弃了给她发消息的念头。

我迅速洗漱一番,去医院打吊针,然后去午饭后去小吴老师那边上课。

她邀请我骑车和她一起逛大学校园,我第一次尝到大学的食堂菜,比七中的可口不止一倍。

“要试试吗?”她把学生卡靠在手机上,“看看你手机能不能绑我的卡,你如果平时想进来自习或者看书都可以。”

我解开锁屏,发现上面有一串未接电话,接连好几个,都是来自同一个熟悉的号码。

“怎么了?”

回拨,无人接听。

我心里有种强烈不详预感。

半年前的某个雨天,我结束最后一门考试,蹲在校门口,拿着老师的手机连续播打了无数遍杨纯的号码,一直到天黑,一直到老师看不下去,说我先送你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