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和我待在一起,倒是没有因为晚归再和石云雅吵架,我大胆猜测她是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了,虽然它们本质上确实存在因果关系,不过肯定跟石云雅想的不一样。

面对石云雅一扫气场威压转为诚恳的表情,我脑海里浮现出喻舟晚在浴缸里和我做爱时滚热的脸和黏着晶莹液体的指尖,她后面说再说了什么,我彻底没听进去。

她戛然而止,重新坐正,在目不转睛的殷切注视下,我心虚地点头应好。

“还不睡吗?”喻舟晚揉着眼睛,“不是说明早有重要的会要开。”

没听到后一句之前,我还以为她在对我说话。

“想事情睡不着,所以出来在客厅坐会儿。”

“那你记得吃褪黑素,两颗就行。”

完全没看出这对母女有感情不和的迹象,我和杨纯关系最亲的时候不过如此。

石云雅放好椅子去客厅找褪黑素。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喻舟晚握住我的手腕,咬了一口躺在手心里的桃子,覆盖住我留下的齿痕,汁液顺着我的指缝和关节流下来。

“晚晚,你之前把我褪黑素放哪里了?”

我勾起喻舟晚的手指它在数分钟之前曾进入我体内湿润温暖的区域,在抽插中把我推向云端,现在她那干净的指节与微小的缝隙里渗着水蜜桃留下的甜汁水,我轻咬着它,用舌头去品尝、吮吸和吞吐,顷刻间它被莹亮的液体包裹,就像她刚从我身体里取出来时一样。

“柜子最上面的角落。”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避免暴露出颤抖的征兆,用指腹抵着我的上颚来回磨蹭,痒痒的。

“之前那瓶是吃完了?”石云雅自言自语着搬了张凳子踩着爬上去找,我松开喻舟晚的手,在石云雅转头望过来时,只看见两个坐在餐桌同侧、表情出奇一致的人。

“可能是爸拿了,他前几天问过我,我以为是你要睡前吃所以放床头柜里方便。”

“还不去睡觉吗?快十一点半了。”

“就去了。”

我捏了捏喻舟晚腰侧的肉,“回去拆礼物。”手从腰侧向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她的乳肉,手心按压着打了个转,故意盘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