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愿意用未知的条件来交换我守口如瓶,以至于我忘了自己的处境,现在两个人都被困在了同一片沼泽地里,我自以为能控制她,却没发现她也在拽着我下沉。

“是一条银的choker,”指腹隔着她喉咙处薄薄一层皮肤抵着一块软骨,喻舟晚习惯性地缩了缩,“我让她买的,她一直以为是项链。”

因为看不见,她只能凭借嗅觉和温度感知到另外一人的逼近,我靠着喻舟晚的胸口,能清晰地触碰到起伏的幅度。

我搂住着她的脖子。

我不会接吻,与其说是贴上去不如说是撞上去。

对痛觉的控制尚能学习和掌握,毕竟触觉是与生俱来的。

可接吻不一样,它带着后天伪装的技巧和诱骗意味。

我看过演员和演员的吻戏,总觉得两个人舌头和嘴唇缠在一起有点恶心,然而此时我却主动对喻舟晚做了这样的事。

她迅速知会并有意引导我,让我不至于在两瓣嘴唇的缝隙间找不到出路。

舌尖抵开齿缝,轻易便能搅动我无处安放的心神。

忽然想到冯嘉曾经是这么教她的,我在这个关头忽然自暴自弃地败坏兴致,隐隐有些抵触,推开了她。

戛然而止的收场让失去视觉的喻舟晚伸出手摸索,碰到我的腿,她才安心地又收回手。

蒙着眼睛的她像一只绒布娃娃任人摆弄。

我在她的肩膀上咬下一口,刻意地加重了力度。

“嘶……”她小声地吸了口冷气。

圆润的肩头有一圈齿印,凹陷处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开一道醒目的红色。

“姐姐。”

两个字说出口才发现它们无形中带着郑重而又虔诚的语调。

比起理想化的亲吻我还是更喜欢咬,一种因为贪婪随时要将对方活生生撕咬然后吞食入腹的冲动。

喻舟晚顺着我声音的方向转过身,算是回应。

“想要礼物吗?”

她沉默。

“那你喜欢什么呢?”

我拉起她的手,又迅速放开,手顺着衣服探入内里,她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

后背空荡荡的,我环着她的腰,然后停在这一步。

我唯一能想到的是喻舟晚喜欢画画,不过她肯定不缺画材,没走出两步的路又堵死。

喻舟晚的耳钉还没有摘下来,我没有开灯,借着窗帘外稀薄的灯光轻轻一旋,耳帽和珍珠已经落在手心里。

“你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很小的时候。”

喻舟晚想解开蒙眼的布,我抬手阻止了她。

“为了演出。”

“我还以为她是个很严肃的人。”

“打个耳洞而已,”她摸耳垂,却摸到了我的手,“只要不每天沉迷过度打扮就好了。”

好吧,我对石云雅有偏见,忘了人家是在国外见过世面的,到底不会那么保守。

“她知道你和冯嘉吗?”

“当然不知道,”喻舟晚诚恳回答,“妈妈她会生气的。”

“嘁,我还以为她有多开明。”

我心理瞬间平衡了。

“可能因为年轻时她选错了人,所以对我在这方面会管得更多吧。”

可不是,我搓了搓鼻子,分手后发现怀孕独自生下女儿,虽然孩子的父亲最终和她结婚了,不过中间毕竟隔着相差十年的时间跨度以及对方的另一段婚姻,心存芥蒂是必然的。更多恏炆錆蠊细e蠻珄漲??輑柒九⑨??九二????⑼

“妈妈真的很害怕我走她的老路,所以从老师那里听说有男孩子到处宣扬说喜欢我,我从来没有看她那么紧张过,那是第一次。”

我搂着喻舟晚的腰,听她描述当时的起因经过,只觉得好笑。

“所以你那时和她在一起了吗?”

“还没有。”

我想象了一下,如果代入石云雅,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