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逛街。”我晃了晃挂在胳膊上的袋子。

“那电话……”

“不是很想接。”

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如果当着冯嘉的面接了电话,我会怀疑自己好不容易集中在其他事情上的思绪会重新被床上那些场景占据。

我不得不承认我有点得寸进尺,喻舟晚主动和我做了,我觉得她跪在我双腿间舔的时候是想拥有我的。

“为什么?”

她斜了我一眼,没有被冒犯的伤心或者愤怒,因为单纯地想问为什么,所以问了。

我挠了挠耳垂,它从进电梯开始就一直在痒。

“又不会迷路,回来晚点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