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陪你去。”喻舟晚沮丧地把自己缩起来,当然,这使得她在我怀里埋得更深。

“等你回来再说,”我抚摸她的发丝,“没准到时我就是挂牌的实习生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之后,肢体与思绪都留出大片的空白,不自觉地开始思考明天可能会发生的事。

今天不该这么早睡,我悄悄摸到旁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旁边的人同样没睡着,可她明天得早起去高铁站,只能把不适时的负面情绪压下去。

“你会等我回来的,对吧?”喻舟晚从身后抱住我,“你不要骗我。”她说这句话时,手臂圈得更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不安。

对分离的焦虑始终萦绕在黑暗中,每次都没有处理好落得失败的结果,每次又不得不面对,我连和她作出“不会欺骗”这个承诺的底气都没有

因为确确实实这么对待过她。

我没有底气地嗯了声。

“女朋友……”

没听清她是在自言自语,还是以询问的语气要向我求证。

指尖划到她的手腕上胡乱画圈,宛如一只无形的套索。

“能抱抱我吗?”

转过身,迎接她的气味和体温变得更加具体。

“你真的愿意吗?”喻舟晚问我。

“我想听你真正的想法,可意,”她在说出这句话时明显紧张了起来,“这几天我过得很幸福,很开心。”

“不要因为同情才答应我。”

在她身上有千万根解不开丝线,完全不给予任何多余的活动空间,要伸出一只手,另外一只手上的丝线会绞得更紧,直到残忍地印下血痕。

主动逃跑是不被允许的,密密麻麻的线越缠越紧,直到她摔倒在地,在挣扎中被残忍地分割。

所以为了要从过去属于喻舟晚的身份里挣脱开,代价是长久无法愈合的疼痛,对吗?

“怎么会呢?”沿着她的额头一点点往下亲吻,“一直都很喜欢你。”

“第一次看到姐姐的时候,就觉得你好漂亮,想要得到你。看到你和别人做亲密的事情,会忍不住想……如果那个人是我才好。”

“可意……”她嗫嚅着喊我的名字,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不重要,”我咬住喻舟晚的肩膀,欣赏她因为疼痛小小的抽气声,“现在都属于我了,对不对?”

“嗯。”

“我去洗个手。”

故意留下停顿,故意在暧昧氛围高涨时停下,借着熄灭前的灯光,我看到她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表面是退缩和逃避,实则是带着暗示的引诱。

在黏糊的吻后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她慌乱中要捂住脸不给我看,松开搂住后颈的手,身上的衣服被脱下后随意地揉成团,和它的主人一起坠入床被柔软的陷阱里。

“姐姐会害羞啊,”我贴在她耳边,暖橘色灯光极其巧妙地遮盖了皮肤泛出的粉红,只有将嘴唇贴上去才能感受得到细微的变化,“不是说过,想和妹妹要多做几次弥补一下吗?”

“嗯……没有……就是被你亲的地方好痒……”

“哪里痒?”我用舌尖舔她的乳粒,感觉她的身体一阵颤抖,“那姐姐说要怎么办嘛,我不亲了。”

“继续,好不好?”喻舟晚主动开口,“用力一点。”

“用力的话,万一影响你明天出门怎么办?”

“没关系。”

手指从脚踝一路摸到膝盖,唇吻在大腿根处停下,咬内侧的软肉,听她吃痛的呻吟。

“别盯着看,”喻舟晚习惯性地用手遮脸,“别看那里……”

“为什么不准看?”我抓住她的脚踝,指尖稍稍进入,被湿热温软的触感包裹。

“像之前那样用手就好。”

喻舟晚挣扎着起身,趁着接吻的间隙要去关灯,被抓住手腕扔回床上。

“姐姐今天不听话呢,这要怎么办呢?”我凝视她的眼睛,“要不像之前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