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红是不是没有卸干净。”感觉视线像追着蝴蝶似的散开,我努力睁大眼睛,发现她的嘴唇上有一点突兀的红。
“有吗?我今天没涂口红,用了润唇膏来着。”喻舟晚舔了舔嘴唇,要去浴室找镜子,我拽住她的袖口,不甘心地又亲了一下。
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说,但我感觉好晕,头很重:“我困。”
“困了去睡会儿吧,我去做饭。”
我想抱着她,枕在她身上睡过去,架不住困意上涌,躺在沙发上就被夺取了全部的力气。
“你说是回来陪我,我很开心。”
这是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人似乎还醒着能看得清东西,但发生了什么全然不记得了。
本以为躺在沙发上对着明亮的灯光总不至于睡太久,一睁眼周围已然一片漆黑,我胡乱地在枕边摸索,摸到一个疑似手机的物件,划亮,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头有些痛,我迟钝地反应过来手机的锁屏壁纸是陌生的照片半张植物的钢笔速写和画板后的摆件被阳光连接,我眯眼适应光亮,想仔细辨认速写纸面角落连笔的单词,不小心点到了熄屏键,再打开时已经自动换成了纯灰绿色。
被喻舟晚从身后抱住,我顺手将她的手机递过去。
“放回去吧。”她拍拍我的手背,“插一下充电线。”
感觉酒精的后遗症还在,脑袋不听使唤,想什么东西都慢吞吞的,喻舟晚打开床头接过手机充上电,我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是要我做什么。
我钻进浴室洗澡,打开镜柜上的口红,仔细研究它被使用过的痕迹。
喻舟晚突然敲门,“你没拿衣服。”她将叠好的睡衣递给我。
我在她的目光里将口红放回原位,视线迅速扫过一圈,没找到润唇膏。
“在找什么?润唇膏吗?”喻舟晚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那个我一般都随身放在口袋里。”
“头还晕?”她问我。
“有一点点,主要是困。”我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洗完早点睡。”
洗完后又对着镜子磨蹭了会儿,把头发反复擦到半干。
不忍心吵醒明天得早起工作的人,关紧门吹好头发,蹑手蹑脚地下楼找点东西缓解饥饿。
打开冰箱,那个小蛋糕好好地在冰箱的隔层里摆着,周围别的东西都没有挤着它。
拆开纸盒,刚拿出刀叉吃了一口,身后客厅的灯突然亮起。
“我不吃,刷过牙了。”喻舟晚接过我递到嘴边的叉子,将那口蛋糕喂到我嘴里,“你没吃晚饭,吃点吧,不够我再热点饭菜,给你留了。”
“不用,我吃太多了会睡不着。”
我觉得自己真的不该贪那一点酒,行为被酒精麻痹到彻底不用经头脑思考了,吃蛋糕吃到大半,忽然摘下蛋糕盒上精致的丝带,趁喻舟晚不注意迅速系在她的脖子上,
“回去睡觉吧。”她摸了摸丝带,替我抹掉嘴角的蛋糕屑,对这样古怪的行为没有置气。靥熳升張毎日?說羊9一三?⑴八?伍?浭薪
第144章 144
我问喻舟晚能不能和一起去见导师,她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黏糊地凑过来,在确定就是这周日,瞬间又蔫了:“我周五就得出差。”
“这周五吗?这么赶?”
“今天早上才和我说的,”喻舟晚在说话时抱得更紧,“所以周末没办法陪你去,连你的生日都要错过了。”
“没关系的,可以等你回来再过。”我摸了摸那双在身侧交错的手,习惯了纵容她对拥抱的痴迷。
“原先计划说这次出外勤跟我没什么关系,明明是营销部门那边的事,但最后感觉……都在暗示我去呢,防止在什么专业性的问题上有漏洞,”喻舟晚叹气,捏了捏鼻梁,沮丧地坐下来,“设计主管的工作好烦,既要不断地改企划案,又得设备网端运营调试,还得和不同的人交接……”
糕糕原先是和看电子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