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此时她终于发现捆在手腕上的“绳子”是什么做的,想到刚才被迫敞露着被肆意玩弄的场景,她的理智稍稍转醒了。

“别碰我,喻可意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姐姐,不是你对象更不是玩具,你……”喻舟晚一时语塞,“你拿着那种照片威胁我,就是为了……自己的姐姐?”她含糊地吞下去了中间某个关键的词语,我始终没办法解析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喻可意,你说话时那么膈应我和冯嘉的事,我还以为你有多讨厌女同,你看你自己不也是?”

在如此这般的节点提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多少挺扫兴。

我摸索着打开墙边夜灯的开关,突如其来的灯光让喻舟晚紧闭眼睛别过脸。

“我不喜欢这样。”

她发现我正在盯着她,急忙将自己藏起来,脸埋进被子里,我看不到她的神情。

“那喜欢哪样?”我勾起她的腰迫使她转过脸来。

舌尖在皮肤上游走时还能感受到残余的热,当我试着品尝到诱人的红果,我逐渐领悟到了舔舐的技巧,舌头围绕着它画不标准的圈,不时从中心迅速划过,或者是停留下来吮吸,当她克制不住想发出声音,我忽然用手捂住喻舟晚的嘴,强行将她从迷离中拽入现实。

手肘抵着后背,能感觉的到喻舟晚在加重下压的力气以示反抗,虽然不疼,可我讨厌她明明享受其中却还假惺惺地抗议,既然没办法利落地起身,我想给她小小的惩罚让她放乖一点。

我停下了吮吸和揉搓的动作,用齿尖剐蹭着,那里原本就已经有明显的红肿,对外界的任何触碰都会更加的敏感,痛觉也不例外。

“啊……”她失格地叫了出来,我故意加重了来回摩擦的力度,不时松开它,让生冷的空气和口腔残余的温度碰撞,我听到了棉质纤维撕扯的声音。

一瞬间痒和疼交织的感觉让喻舟晚夹紧双腿。

她放弃反抗又不甘心的样子比想象中的要更可爱。

我毫无阻碍地褪下睡裤,她现在已经耗尽了反抗的力气,在巴掌大的微弱灯光里身上残留的汗滴随着身体一同起伏。

手指在边沿轻点着,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入口,又或者是在等待放松戒备的机会。

新鲜的水渍已经透过内裤的布料浸了出来,湿了一片。

“你好听话。”

我从喻舟晚的耳后摸到她下颌线条,俨然一副居高临下的宠溺态度,手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淡红色的痕迹慢慢地从白皙里浮现出来。

喻舟晚的眼睛立刻噙满了泪水,她终于露出了我最渴望看见的样子,我把脸埋在她的大腿间,亲了亲梅花般的掐痕,然后咬了上去。

我解开喻舟晚手腕上的束缚,起身洗了脸,回来时她仍然躺在那里,听到我的脚步声才迟钝地拽起被子盖在身上,留下的只有床单凌乱的皱褶。

对女星的偏爱其实是从挑选跟踪对象的本能开始的,然而只停留在偏爱和欣赏的地步,我承认对性取向的探索始终持有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非要深究的话其实还带着回避,

此刻对喻舟晚同样不算是性取向的觉醒,我不过是觉得她漂亮易碎,对万事万物处变不惊的端庄和做爱时勾引人去侵犯蹂躏的模样,如此相悖的理论在同一个人身上切实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