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喻舟晚几乎是忍不住发颤的尾音,蜷缩的脚趾和夹紧的双腿,带来身体不断夺去理智的酥爽。
她总是这样,明明是想要勾引别人,却总是隔着一块窗纸不愿捅破。
快要失态时才会流露出的娇喘,像一颗掉在枯草里的野树莓,短暂地咯嚓一声落到地上,没等人捕获一颗坠落的红,迅速地藏到枯叶里消逝不见。
“那姐姐现在想做什么呢?”我依旧装作无所知,“啊,是不是该吃晚饭了啊,那快去吧,我挂电话咯。”
“嗯……不要……”她退无可退,“可意……等一下。”
“不是?那姐姐是要自慰给妹妹听吗?”
浮夸的疑惑,不知道她信了多少。
“姐姐刚才是不是偷偷玩自己的小穴啊,我什么都没听见呢,还以为你是真的想和我聊天。”
她没有回应,模糊地发出破碎的音节。
“姐姐不说话是高潮了吗?没经过妹妹的允许就自慰啊,真的一点都不听话。”
喻舟晚可以面对羞辱保持沉默抵抗,却不能拒绝一点带着赞美语气的sweet talk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让我的姐姐摘下面具,甘之如饴地继续表演puppy的角色。
但我却没有给出想要的回应,她闷哼了一声,顺从地回答道:“对不起。”
“想要勾引的话……要再喘的大声点,”我竖起耳朵捕捉她发出的细微声响,“是不是啊,小狗?”
石云雅还躺在医院里承受痛苦,她的宝贝女儿却沉迷在狗与主人的游戏里不可自拔,主动地用娇喘勾引别人,想到这儿,我几乎有种得意的满足感。
“嗯……是的……主人。”她似乎想到了某种愉快的事,刚才被否定的低落一扫而空,“后面再做的时候都给你听。”
“这么想和我待在一起吗?”我问她。
“嗯。”
“一整天呢?”
“一整天。”
“还有周末的啊。”
“嗯……都要……”
感觉到她的心向我倾斜,我心软了一下,随即赌气似的下决心无论她提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用家里有人为由直接拒绝,体验被冷落的瞬间。
“那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我想回来。”喻舟晚在敲键盘,哒哒的脆响,我幻听成心跳,“我想回家,想见面。”
“能来接我吗?”她乞求。
抬头看向窗外,今天的月亮不是满圆,不过它亮的出奇,在各处留下银色的光泽,包括我缠纱布的手臂。
“好。”
我没做好见喻舟晚的心理准备。
石云雅和杨纯的死牵扯上了间接的关系,而她本人险些丧命断送了喻舟晚的未来,虽然不是我直接导致的,不过我想,石云雅既然知道我和陆晓婷认识,必然是会迁怒于我的。
喻舟晚啊喻舟晚,你知道这些事情后,会怎么做呢?
我不敢细想。
接下来的工作日,我依旧按部就班地继续推进自己的生活,上学回家两点一线,没去医院看过石云雅。
她倒是几天内连着给我打了不少电话,我拒绝接听,但也没拉黑了事。
令我没想到的是,石云雅出院第一件事竟然是来找我。
我正换好衣服准备打车去机场,喻舟晚的航班延误了几个小时,算了算,现在快落地了。
“是你?”
我一开门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我侧身放石云雅进来。
之前和我见面时她不仅顶着全妆,神态也是泰然自若的,如今刚从医院出来,猛然看到那张蜡黄的脸,险些没反应过来这是谁。
“喻可意,”石云雅缓缓地扶着椅子坐下,“你爸死了,你知不知道?”
“哦。”我心里惊了一下,随即飞快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舅妈和外婆早早地吃了晚饭出去散步,估计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