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关晚晚的事,就不要耽误彼此的时间了。”
我没有再多话,而且默默地下午晚上的课全部请了假,按照地址去公司找她。
在产业园里兜了一大圈,我才终于找到对应号码的写字楼,踏上电梯的那一刻,因为一路狂奔而无比急促的呼吸陡然强行收敛,轻轻地踏出电梯门踩在红色的地毯上。
前台姐姐问我身份,我报了石云雅的名字,却被告知她正在开会,让我坐在接待的沙发上稍等。
“可意,你怎么来了?”
我忍住烦躁的念头,假装无辜地循声望向喻瀚洋。
“项目汇报刚开始没一会儿,估计是要开到晚上呢。”
他忽然意识到不对,质问我道:“你下午不是有课吗?”
“我请假了。”
“你们老师同意了?”
“对。”
“你不舒服?”
“没有。”
“那好端端的请什么假,撒谎旷课?快回去上课!”他审视了我一圈,没发现问题,下了最后通牒要把我赶走。
“婆奶奶生病了,我想要去看她。”
“这么突然?什么病啊?”他愣了一下,旋即恢复镇定自若,“唉人老了没办法,那给你舅舅打视频看看就好了,你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好好上课,别耽误学习了,走走走,我送你回去。”
我捧着手里的杯子,没有挪动,更没有如他的意站起身走开。
“你手上有钱吗?”我直截了当地开口提要求,“我要钱。”
他的脸迅速黑下去,飞快地扫了一圈周围人,确信没有人听见,迅速使了个眼色:
家丑不外扬,不要在外人面前显得他是克扣生活费的坏父亲形象。
喻瀚洋架着我的胳膊拖到外面走廊的楼梯间里。
“你要多少?”他掏出皮夹准备数钞票。
“五万。”我紧了紧书包带子。
“五……多少?”
喻瀚洋从皮夹里抽出的钞票的动作戛然而止。
“你舅舅他们没给交医药费吗?”他极其不乐意地把手抽回去。
“交了,钱不够,人进ICU了,要观察好几天。而且他俩手上都没什么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舅他存不住钱的。”
喻瀚洋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没找到打火机,悻悻地把烟盒放进口袋。
“哼,他让你来跟我要钱?”他冷笑,“真是个天大的孝子……自己老娘生病了进医院都拿不出钱救命。”
“不是,他们没跟我提过,我自己来的。”
我为自己声辩,不过喻瀚洋选择性忽略了这句话。
“可意,爸爸手上也没这么多钱,你知道的,你石阿姨公司最近项目款一直下不来,公司又有这么多员工要养,我们也是勒紧裤腰带生活的。”
他不愿意给,意料之中。
喻瀚洋的性格我了解,要是真爽快给了,我还怀疑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那我妈给你的三十万呢?你都花掉了?”綆多?文請联鎴野蠻生張??羊七九⑼二??贰o|⒐
“什么?什么三十万?”话一出口,喻瀚洋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太大了,向门外探头探脑张望一圈。
“谁告诉你这么具体?真有三十万?”
“我妈临走前告诉我舅舅他们的啊,”我才不管他信不信,张口就开始编,“我妈说石阿姨给她打了三十万,然后她全都给你了,他们不方便出面,不然也不会让我来跟你要钱,爸,我还是你女儿,对吧?”
喻瀚洋狐疑地上下扫视我,显然是在犹豫要不要信。
“你说钱是你石阿姨打给她的?什么时候?”
这不重要,至少我排除了错误选项喻瀚洋之前问起杨纯遗留的那笔钱并不是在诈我,这笔钱他是迫切想要,但可惜是真不知道。
“三年前给她的,我舅给我看了转账记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