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雨卷,翠条千条蘸碧流,倚风无力舞腰柔,微微凹陷的腰窝玉壶盛香雪,一腔烂软柔肠繁红簇簇吐胭脂,乖巧地吞吐着庞然大物,晏怜绪的脸颊重重地压在软榻上,粉融脂涴,秀眉云山沁绿,舌尖有意无意地舔着鲜红的唇瓣,如同抹上小红春唇脂,不时轻吐求欢喘息,身下早就被玉醅花露打湿,汗湿香罗,宛如碧芜狼藉棠梨花,整个人柔媚得几乎挤出水来。

男人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晏怜绪,他轻易地把晏怜绪的左腿架到肩膀上,使晏怜绪的大半个身子也挂在他的身上,雪白的双腿大张,阉割的小穴暴露无遗,刚刚楼月璃以金簪玩弄晏怜绪的尿孔,娇嫩的尿孔早就长成烂溶的玫瑰,男人的指腹揉着尿孔,尿孔又痉挛着吐出浓香凝露。

「嗯!」

风飐池蓉雨盖翻,明珠千万颗,虽碎仍圆,晏怜绪仰起头来,簪髻乱抛,醉痕深晕潮红,泪淹妆薄,玉背冰弦上挑,蝴蝶骨缠绵细緻,凹陷处的阴影跟雪艳冰肌形成强烈对比,宛如蜿蜒的漆黑刺青,然而柔肩只消含羞轻颤,那刻骨铭心的刺青又会晃得凌乱。

「小骚货!咬得那么紧是要咬断吗!」

男人双眼通红,眼神兇光暴现,一张一合的鼻孔里气喘吁吁,几根又长又粗的鼻毛刺目地从里面伸出来,喷息恶臭难闻。他一手捏着晏怜绪的下颔,逼使晏怜绪转过头来。

一抹被春雨洗刷得格外洁白的阳光偶然照亮晏怜绪的脸容,他早已被操成一池春水,绛纱彩云堆臂,绿鬟云散裊金翘,宝钗摇坠,宛如大片醉墨蔓延锦绣,一寸娇波横溜,眉峰两抹青浓,嫩红潮面,胭脂沁透,露滴研朱的唇瓣彷彿在索吻。

笼烟调雨,花气浮芳润,翻红坠素,琴声还在无知无觉地流转着,如同清竹岩泉,疏烟淡雨,墙壁的另一边却上演着这样一场强逼的媾合。

男人狼吞虎嚥地啃咬着晏怜绪的双唇,晏怜绪任由男人的粗糙肉舌伸进口腔里,津津有味地吸着那丁香小舌。他如同小奶猫般发出软绵的鼻音,迷醉地伸出舌头配合。

与此同时,男人也在强灌晏怜绪喝下他的口水,里面带着酒臭和剩菜的馊味,噁心腥恶至极,晏怜绪却丝毫没有嫌弃,甚至渴望地咽下去,容色海棠着雨透胭脂,清泪涴睫,快感的泪水滑落朱唇,连着银丝似的口涎流到下颔。

急雨打篷声,池荷跳雨,散了珍珠还聚,聚作水银窝,倾泻清波。男人再一个挺身,近乎直插到肠道口。晏怜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胸前的珠串胡乱甩动,一双玉腿不断踢打着,雪苞足踝绷得笔直。他如同溺水般死死抓着男人壮实的手臂,花瓣似的粉红指甲在黝黑的粗糙皮肤上留下微不足道的红痕。

男人的阳物不断膨胀,几乎挤破紧致的肉套子,晏怜绪的意识清明了一瞬间,他苦苦地哀求着摇头。

「怜夫人曾是男人,难道不知道……」男人的舌头玩弄着肥沃靡红的奶尖,缺了一半的发黄门牙磨擦着乳孔,黏稠的口水从血盆大口里流出来,他猥琐地笑道:「愈是不想要,男人就愈是想射在里面吗?」

语声未下,男人抓紧晏怜绪的臀肉,把白花花的熟臀捏得变形,他低吼一声,毫不犹豫地在晏怜绪的肠道深处不断射精。

「乖乖地给老子生个小野种吧。」

琴声急促如乱雨翻云,窗外霪雨霏霏,浊浪排空,檐花四散,晏怜绪全身发冷似地痉挛,视线被绝对的黑暗淹没,他沙哑地尖叫一声,长长吐出红舌,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尿孔里更是淫水狂喷,竟是被生生玩成濒死的高潮。?

晏怜绪以为这就足够了,尚未软下来的肉棍却意犹未尽地在肠道里射出一大股腥臊的尿水,尿水的沖劲极大,异常灼热,彷彿把五脏六腑也淋得湿透,烫得嵴椎吋吋迸裂。他不住扭动身体,连连翻着白眼,嘴里发出怪叫。

污浊的腥尿使晏怜绪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来,他被挤压得略略侧身,小巧的肚脐外翻,腻玉雪肌彷彿裹不着恶臭的黄汤,泛起淡青筋络,就像巨大的水蜜桃,蜜汁四溢,泛着一层柔粉生光,彷彿顷刻之间就要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