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璃的朱唇上泛着滑腻脂光,似深色胭脂碎剪红,衬着那万娇千媚的容颜。晏怜绪心里又怜又爱,明明是那么桀骜不驯的男人,却心甘情愿地侍候早已一文不值的他。
此时,楼月璃又从抽屉里取出一根格外幼细的银管,轻轻地插进已经被舔开的尿孔里。肉嘟嘟的尿孔柔顺地衔着银管,宛如玫蕊银萼,无比淫靡姣艳。楼月璃吸着银管的一端,杏粒似的喉结上下滚动,把尿道口沁出来的淫汁连着一点尿液吸到嘴里。
「啊……啊……那里真的不行……不行……要被吸坏了……」?
饶是楼月璃已经没使上多少力气,但钝痛感依然极为强烈,但见晏怜绪粉香浥浥蔷薇透,裙褶纬纱还半皱,勾勒着玲珑有致的曲线,背嵴琼玉缀枝,浑圆肉臀滑甘丰腻,胸口露花酥滴,乳头兰膏红破蕊,精緻的锁骨斑驳着桃杏香红,全是来自藏在心里多年的珍爱之人。
直到晏怜绪的尿道口被吸吮得肿起来,楼月璃才愿意放过它,他亲了亲那张开一圈圆洞的尿孔,腥红淫肉顿时蠕动搅拌,又吐出一丝淫汁。
晏怜绪酒困娇无力,玉足怯弱无力地垂在案头下,他泪眼婆娑地向楼月璃伸出双臂,楼月璃怜惜地把他拥入怀中,他哭得直打着哆嗦道:「下次不许碰那里……太丑了……」
「一点儿也不丑。」楼月璃吻着晏怜绪的额头,绿眸如同玛瑙一泓浮翠玉,柔声道:「我的怜绪,是世上最美最好的人。」
「你骗我。」晏怜绪伏在楼月璃的怀里,玉坠金偏云鬓乱,不甘地抽着鼻子。
楼月璃把晏怜绪额前那一绺粉汗濡湿的青丝别到耳后,他看着晏怜绪的眼神也渐渐痴了,叹息道:「真好,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
二人忘情地对视,晏怜绪一时竟不知身处何方,眼里看的,心里想的,全也是楼月璃。他痴等多少年,经歷千辛万苦,终于等到苦尽甘来的一刻。
「谢谢你。」晏怜绪温顺地靠在楼月璃的胸前,眼溜秋潢脸晕霞,肌肤凝酥暖欲消,轻声道:「谢谢你一直喜欢我。」
分破云团月影亏,雪浪皱清漪,银烛笼纱红影乱,画堂绣阁里却是凤帘高捲,金炉轻吐冰麝芙蓉馥,玉漏犹长。
偏居一隅的书房成全了有逆人伦的幽会,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做阁,每个角落也留下欢爱的痕迹,说不尽的甜言蜜语,听不腻的山盟海誓,毫不掩饰对彼此肉体的渴求,他们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般忘情探索对方身体的每个角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晏怜绪甚至有意无意地忘记锁门,彷彿随时准备被人撞破他正如同牝马般承欢楼月璃身下。
可是,每次在销魂蚀骨的缠绵后,当晏怜绪心满意足地躺在楼月璃赤裸的怀抱时,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男人,他不知道那道伤痕什么时候会痊癒,甚至隐隐渴望,这道伤痕永远不要痊癒。
窗寒天欲曙,渐渐晓来密雪如筛,香阶莹彻还如洗,寒梅碎翦琼英,高林低树,巧装匀缀。
黛绿梅花柱外雪飘碧瓦,翠幕轻寒,海棠花格漏窗里深不见底,灰筒瓦檐的方格倒挂楣子和两角的葵花纹花牙子也结着凹凸不平的冰霜。
晏怜绪优雅地站在暖阁的连绣展金泥软屏后,双手捧着笼在白毛滚边锦袖里的红铜海棠形诗文铭袖炉,冷眼看着面前正跽坐在绣金流苏软垫上的曲清淮。他刚刚起来,下人便前来通传,曲清淮想要在暖阁里见他,他悉心梳妆打扮后便去见曲清淮。
婢女搀扶着笨重的曲清淮站起来,曲清淮缓缓地竦首看着晏怜绪。
晏怜绪瞇起眼睛,不过短短一段日子没有见面,他几乎认不出这个女人就是往日活泼可爱的曲清淮。
曲清淮神色憔悴,脸容浮肿,本该是花季年华的新婚少妇,却被对夫君的猜疑和怀孕的不适折磨得瘦绿消红,窈窕动人的身段也变得臃肿不堪,整个人看起来足足老了十年。
晏怜绪却是翡翠鬟欹钗上燕,琥珀装腰佩,龙香入领巾,穿着紫浅葱腰替纱地流水草木图小袖,外披银狐披风。银狐毛皮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