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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叙只觉得屈辱万分,伤心的把目光垂下。

她的呻吟声已经算不上呻吟声了,像是一句一句求饶,恳切的希望江惩能够把她放过。

虽然她比谁都明白,这只是痴人说梦的大话。

江惩这人的劣性根,她多多少少了解了几分。

他的生活太好了,叫他站在金字塔尖上俯视着庸俗渺小的人类。

这听起来多像是戏本子里的人物啊,江惩他神通广大、无所不能,戏耍着小小的孔叙,看她在过火炉罐子里喘不过气。

就是故意折磨人,男人用指尖蹭了蹭乳夹,便直接给扯了下来。

江惩根本就不记得了,今晚带的夹子上面有一排锯齿,夹着的时候就硬生生的扣进了孔叙肉里,如今被他这么一扯难免就见了点血。

孔叙惊声痛呼,在一瞬间弓起了身子。

真是疼,疼到她神志不清抱着胸口,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一般,说起来可能有人不信,这时她连牙根都跟着泛酸。

江惩只给她几秒钟的时间舔伤,不过一阵就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拍。

这是他的最后通牒了,孔叙知道,她再耽误一秒江惩都会让她好看。

人都是识时务的,趋利避害更像是本能一般。

本能让孔叙听话,一条狗似的摇尾乞怜。

她何其可怜,手指一抖一抖的又把腿掰到了胸口。

双乳、阴户、以及后面被人进进出出的菊穴又一次的暴露在了江惩眼前。

男人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把女人反复嚼碎、吞咽。

真要说起来,孔叙她就是一道上不了台面但却相当美味的一道菜。

要人弃如敝履却还魂牵梦萦的想念。

说来说去,其实是他江惩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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