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惩,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别把我送给别人了。”
她面露疲色,声音轻成一句叹息,要不是看到她挺起胸膛凑过来以表忠心,江惩都以为这些只是梦话。
孔叙的动作很小,生怕这下贱的模样会惹的江惩不快,他总是喜怒无常的,要孔叙小心翼翼,有时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万幸的是江惩今天没有为难人的意思,孔叙的把胸挺过来,他就捏着上面的乳夹在指缝里。
疼痛让她咬紧了嘴巴,神色不安却没说话。
“你够好笑了,在春上那么多人搞你行,让你去跟习宇睡一觉你在我这里怨天尤人的扮可怜?”
“你是什么金贵玩意儿吗?”
“还是说习宇配不上你孔叙?”
这就更荒唐了,江惩扯着女人的乳尖,漫不经意的问她:“你是个什么东西,不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吧?”
他说这样难听伤人的话,要孔叙欲言又止,只是抬头看他。
乳尖还在江惩手里呢,被他拉扯着,逐渐泛红、灼热。
孔叙音腔颤抖着闷哼了一声,最后最后只是说了句疼。
她说江先生,我疼…
具体是哪里疼谁也不知道,她胸上夹着乳夹,屁股里塞了尾巴,臀上有一大片淤青,是前几天江惩用板子留下来的画。
就连孔叙也说不清疼在哪里,她只是哑了嗓子说不出别的话,手指酸痛,四肢百骸都跟着麻。
在没有力气说别的了,孔叙又一次蜷缩起来,贴着床边睡下,只露出一个瘦骨嶙峋的背影,剩下再无其他。
她瘦的可怕。
今夜她又醒,大汗淋漓,呼吸急促,月光照进来,照亮这一室的寂静,还有女人惨白慌张的模样。
一次又一次的,她在破碎,像中世纪里哭泣的圣母像。
或许或许,她真不该在这安静的海岸上,她该在大火中,该被钉在象征着耻辱的十字架上。
她要被烧成灰烬,被人狠狠地踩上几脚。
然后就会获得自由,风吹过来,便是天大地大…
天大地大…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时候了,江惩他也醒着,就在孔叙睁开眼睛的刹那,江惩就把目光放在了女人身上。
他瞧见她的惊悸和慌张,月光下汗淋淋的身子仿佛渡了一层珠光。
乳夹大概是很疼的,江惩看到她试探着碰了碰红肿的乳尖,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它被夹子挤压变形,就是这碰一下都疼的地方刚刚被江惩捏拽着把玩在指缝里,那时候孔叙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痛苦又煎熬。
然后男人说话,把孔叙给吓了一跳。
惊叫一阵后她有短暂的失神,片刻之后才听话的躺好。
女人很乖,床上的规矩不用人教,江惩只说了一句,她就勾着膝弯,努力的把自己分开。ρó壹⑧.@sì@po18.asia
尾巴在身体里转了转,江惩二话不说的就给它拔了出来。
一直带着东西的缘故,孔叙的后穴湿润柔软,或许是紧张的原因正在不断的收缩着。
他把性器顶进去,目光对上孔叙的目光,夜色里她的眼睛很亮,像一把揉碎了的光。
江惩脸上带一点嘲弄的笑意,伸手在孔叙的脸上扇了扇:“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他不喜欢。
孔叙不明白江惩突如其来的性质,她也不明白自己的眼神难看到什么地步,在他人面前她还尚且能保留几分本质,在江惩面前,孔叙能做的只有小心。
她小心讨好着他、顺从着他,听他的安排也任他糟蹋。
她希望日子能好过一点,假如顺从有用的话。
后穴被撑开,这滋味根本就算不上好受,哪怕她长年累月都带着肛塞。
肛塞不会顶她,不会顶的她魄散魂飞、说不出话。
更何况这本就不是交欢的地方,如今被人活活撑开,供人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