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正手术,仍戴着像啤酒瓶底一样厚实的眼镜,他在酒局上喝的烂醉,等散场的时候,才发现眼前尽是模糊一片,他的眼镜已经找不到了。
没了眼镜的他就宛如一个瞎子,根本看不见东西,
那晚,穆历成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独自一人在空了的包间里照着他的眼睛。
因着看不大清的缘故,他只能沿着地毯上一点点地摸索着。
经过了一夜荒唐的地毯散发着一股可疑的味道,他先是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碎掉了的酒瓶划破了手,之后又被黏糊糊地果皮黏了一手的汁液。
找了很久,终于在他包间中央卡座沙发下摸到了,但眼镜已经碎的四分五裂,完全没有办法使用。
穆历成握着碎掉的镜片,跌跌撞撞摸索着墙壁从俱乐部大门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