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让他时时刻刻挂念着,惦记着,让他明白活着的意义是有所惦念,并为此不断努力前行。

许景言的喘息就像是助兴的情药,激起他内心深处最简单的征服欲,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在淫靡的交合之中越发鲜活,美得晃眼,让人看一次,从此便刻骨铭心。

他抱着许景言,在他耳边道:“我爱你。”

许景言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嗓子已经彻底发不出声音,于是他只能稍稍侧头,轻笑着,在傅明琛脸上轻吻,不必言说都知道是他在回应傅明琛的每一句告白。

傅明琛枕在许景言颈窝里,这会儿倒是乖顺地像只大狗,要不是他那要人命的凶器还插在许景言湿热泥泞的后穴里,许景言怕是要被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哄骗住了。

但没办法,自家的,得哄着。

许景言艰难地抬起酸软的手,撸狗一般抚摸着他傅明琛的后背,傅明琛抱着他纤细的腰肢又深顶了几下,许景言立刻眼泪花挂在了眼尾,眼底里尽是数不尽的委屈。

哄个屁啊,他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三个小时后,许景言像个垃圾堆里的布娃娃一样,衣衫褴褛地瘫软在床上,红肿不堪的后穴还在一张一翕着,呼吸声微弱,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