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偶尔柔着嗓子叫一两声,现在被顶到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唧和哭声,生理泪水不断涌出,背也不由自主地弓成了一道虹。
“嗯啊……轻……轻一点啊……呜呜……太深了……”许景言讨好般凑近傅明琛的嘴唇,柔软的小舌在他唇角同猫咪般舔了舔,傅明琛低头看着他,轻轻撬开他的唇齿,掠夺着他全部的气息,搅动着他果冻般柔软甜腻的舌,一点一点让他在窒息中体会被生生肏干到高潮的快感。
直到许景言软得像糯米糍一样黏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吻,在两人唇间牵起了无数条银丝。
许景言哭得喘不上气,满眼都是委屈地看着傅明琛的眼睛,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嗓子却被方才顶弄得太厉害而叫哑了声,只能茫然地靠着傅明琛,浑身颤抖着寻求他的几分安慰。
“还要继续吗?”傅明琛低头,心疼地看着他,他轻轻地吻住他的唇,这一次却没再掠夺他的呼吸,只是轻啄着,舔舐着,像犬兽般哄着他。
许景言双眸低垂,好一会儿才抬眼,对上了傅明琛征求的目光,他忍着浑身酸痛和被贯穿的恍惚,主动贴近傅明琛,磨了磨他的唇,红着眼低头小声道:“嗯……”
傅明琛看着他的样子,不确信地问:“真的?”
许景言点头,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
“没事,我忍着……”
傅明琛抱着他,揉了揉他微湿的发丝,一股好闻的茉莉花香氤氲在他的肌肤里,他抱着许景言,放慢了身下顶撞的速度,但稍微一用力,许景言仍旧会颤抖着掉下眼泪。
被绑着双手让许景言有几分害怕,傅明琛思索半天,还是替他解开了绳子,直接丢到了地上,自己直接将许景言的两只手压到头顶,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什么狗屁的红绳,他才是许景言身上最性感的绳索。
许景言白嫩的皮肤上是一道又一道被勒过的红印,脚踝上也满是被捆绑过的痕迹,傅明琛扯开了他纯白色的浴袍,咬住了他胸前的红樱,瞬间,许景言浑身一抖,白浊的精液从股缝间流出,顺着白嫩的大腿滴在白色的床单上融为了一体。
“啊…不要……嗯啊……别咬……”许景言苦苦哀求着傅明琛别咬他胸前那可怜的两颗红樱桃,但傅明琛此刻哪儿能听得进去他的话,又咬又吸,舌头也玩弄着那两颗红珠,然后按着那两颗硬珠子,揉出一圈圈粉红色的乳晕。
傅明琛抬眼看他失神的模样觉得可爱又让人心疼,他压着许景言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粗大的性器在他薄薄的肚皮上捅出了一个小小的山丘,许景言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一时间早就忘记了体面,肚子涨涨的,满是另一个人的精液,不知道在某一刻他的肚子里是否会生根发芽。乞额君?5⒋??溜???④零哽新
“嗯啊……唔……啊……”许景言两条修长白嫩的腿上布满红痕,后穴也变得狼藉不堪,又酸又软,被傅明琛粗大的性器狠狠填满,没留下一丝的空隙,肿胀和撕裂的感觉让他头昏脑胀,已经完全无暇顾及身外的事,只是沉沦在性欲的愉悦之中一次又一次被操到高潮,然后几乎颤抖着在傅明琛的抚摸下软成一滩水,累到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凭借着原始的性欲不断呻吟哭泣,今夜的傅明琛像是八十年没开过荤一样,恨不得将他操死在床上,他都已经求了那么多回,高潮了那么多次,仍旧一遍遍地被傅明琛狠狠顶肏着最敏感刺激的地方,一刻都不得休息。
“辛苦了,亲爱的。”傅明琛不断轻吻着他的脸颊,额头,眉心,嘴唇,面对面的体位让他们都能看清彼此的脸,也好像能透过彼此的脸看到在此之下的心,他恨不得将许景言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尽管他清楚地知道许景言这一生都只会是他的爱人,只属于他一个人,可他爱他爱到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哪怕变得一无所有。
人这一生匆匆来匆匆去,没什么值得留念纠结的,唯独许景言的存在,让他开始珍惜生活中的每一分钟,每一秒,他想和他白首与共,想让他一辈子都能依偎在自己的怀中,哭也好,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