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和对恃儿的宠爱都是一样的,只是你性情暴躁,恃儿沉稳,朕才更多的相?信他一些,觉得他更适合成为储君,是站在国家的立场来考虑,并非是作为一个父亲的偏爱,将来父皇百年之后,将朝廷交到?恃儿手里?,他也能保你一世无忧,享乐荣华。”

短暂的一瞬寂静后,李熙破涕为笑了,他激动地握住圣上的手:“真的吗父皇!那我就放心了,从前真是我太不懂事了,等太子哥凯旋归来,我一定郑重地向他道歉,也请您原谅我从前的不懂事。”

“好,好。”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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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无比欣慰,直到?李熙告退离开,圣上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消散。

李熙回到?了升平宫,卿月坐在软榻上,倒了杯茶,推到?对坐,等着李熙落座,才轻声问道:“和父皇谈过心了?”

李熙点头,卿月看着他的脸色,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自顾喝着茶,李熙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忽然怒气?腾生,将手里?的茶杯砸了出去,刚好砸中茶几上的古董花瓶,噼里?啪啦好大的声响,把门外守夜的宫婢内侍都吓到?了,疾步跑了进?来。

卿月却是淡定,笑着说:“殿下和我闹着玩呢,你们?收拾了出去吧。”

等人都走了,卿月才道:“殿下是要父皇知道你从御书房回来就发了好大的脾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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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又如何!”李熙愤愤喊道,“在他心中,始终只有一个李恃!只有李恃才有资格成为太子,成为将来的帝王!”

卿月对于这个结果一点不意外,但是李熙不死心,他觉得经过之前那么多事,再加上林遮这跟怀疑的种子扎在圣上心里?,圣上一定会重立太子,所?以他这样孺慕情深地说了一大车的“肺腑之言”,为的就是在圣上气?恼怀疑李恃的同?时做个对比,可谁知,谁知......

“李恃他该死!他该死!他天生就是来跟我作对的!”李熙愤怒的几近疯狂。

卿月等他发泄够了,才轻轻说了声:“所?以,现在已经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了,是吗?”那是一句提醒,震得李熙一个激灵,他缓缓转头看向卿月,那是一张完美到?令神?明?都赞赏的容颜,坐在灯下,静静地看着他,像是有一种魔力,让他跟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卿月嘴角的笑意慢慢荡漾开来,那是一种满意并且期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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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的京城很不太平,夜间出游的官家小姐莫名失踪,回来时竟是衣衫凌乱,双眼涣散失了神?智,贼人还?专挑官家女儿们?下手,那些平民百姓绕是醉倒在街边,也能黯然无恙的回家去。接二?连三发生这样的事,无疑使得京中贵人们?人心惶惶,此事传到?圣上耳边时,圣上勃然大怒,立刻召集了权贵商议此事。

李熙首当其冲,觉得当下比起?抓出采花贼,更应该确保京城的治安,由此他语重心长地提议由宋知许带着城外的宋家军进?城,严防死守京城安全,全权防控京城,彻夜巡逻,先杜绝悲剧的发生,再追究抓出贼人。

一番话说的在场的权贵纷纷点头赞成,李熙又道,只是防控京城治安也是不够,只怕此事只是个开端,所?以宫中布防也不可懈怠,他提议,由尤擎带队负责圣上安全,贴身护卫。

因着上回尤擎护驾有功,圣上对他颇有赞赏,便是准了,更是欣慰地看着李熙,着他一手办理,心底觉得上回父子谈心,到?底是让这个娇纵暴躁的儿子开始成长成器了。

至此,原本繁华热闹的夜市,都被身着铠甲的冰冷将士取代,他们?有时更甚者会禁止权贵官员出门,有些权贵官员喜好饮酒作乐,被制止了难免大怒,和士兵争执起?来,宋知许软硬兼施,却搬出皇命和身家安危做理,他们?也只好悻悻怒骂着回去。

这种感觉,让他们?有一种被监视的不爽,但这种不爽却不敢表露在圣上跟前,毕竟如今是多事之秋,他们?自然不敢在触犯龙颜,以免灾祸降临。

所?以,当花朝和胡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