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那君敛一鞭将陆砚初打成那个样子,她有些动心了。
“是。”
白竹连忙应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动静。
“住手!”
“公主才大婚,如何能见血腥?”
“这不是冲撞了公主吗?快住手!”
说话的正是前来找宁姝的陆砚初,他想要责问宁姝刚刚怎么不帮他,谁知道一进来就看到已经被打的半死的冷香。
他心下一跳, 想也不想便制止。
要知道,冷香可是他花了不少时间才拿下的,可千万不能折在这里。
他以为自己一开口,那些人必然会住手。
可是,没有想到他斥责了半天,却无一人停手。
陆砚初脸色一沉:“你们听不懂我的话?”
护卫的首领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我们是公主的护卫,只听公主一人的命令!”
陆砚初仿佛被人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
之前,那该死的鹰寮的野狗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连这些小小的护卫都不将他放在眼中?
他们就不怕宁姝知道吗?
从前若是有人胆敢对他不敬,宁姝便是第一个不放过!
虽然今日在鹰寮面前,宁姝不维护他,可他也只当是宁姝忌惮鹰寮,以及对他昨晚没有洞房而心有怨气罢了。
只待他好好哄一哄,宁姝便又如从前一般…
想到此处,陆砚初怒不可恕,冷笑道:
“好一个只认公主。”
“那我便让你们主子和你们说!”
说完,他便要进去找宁姝。
他要好好教训这些不听话的狗,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主人!
第五章 顶撞公主,驸马可知罪
屋内。
宁姝自然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她不由的冷笑!
不过是这样小小的刁难,陆砚初便沉不住气了吗?
前世,因为陆砚初缺席了洞房花烛,她心里有气,那时他也是这样来找她。
她本就爱惨了他,再加上陆砚初温言软语一哄她,说了几句求饶的话,说他宿醉头痛,不是故意不同她洞房的。
那时,她一心只有新婚的甜蜜,见他这样说便早已原谅,甚至见他头痛,心中好不心疼,还亲自下厨给他熬了醒酒汤。
而这件事便被这样揭了过去。
如今想来,也难怪陆砚初有这样大的胆子敢直呼她的名讳了。
前世的她可不就是一个蠢货吗?
他在别人那里等着孩子出生,而她还傻傻的等着他归来,还为他亲手熬制羹汤。
门口,陆砚初怒气冲冲的准备进门,谁知,还未进门便被人拦了下来。
今日三番四次的被人阻挠,陆砚初已经压不住自己的火气了。
“放肆,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他的脸被就受了伤,此时,再一扭曲,显得格外的狰狞,哪里还有众人追捧的“初公子”的摸样。
“驸马,按照规矩,你想要见公主,必须要公主召见才行。”白竹不卑不亢的说道。
陆砚初脸一沉:“我见公主什么时候需要召见了?”
“今日便需要了,且今后也需要!”
面对陆砚初的咄咄逼人,白竹丝毫不退!
和她对峙了许久,陆砚初想着先见到人再好好教训这些奴才,于是咬牙退后了一步,规规矩矩的喊道:“姝…公主,下臣求见。”
他本来习惯性的想要唤宁姝的闺名,但是脸上的疼痛都还没有消失,他瞬间改了口。
本以为自己将礼做足了,宁姝怎么都应该见他了!
谁知道却听到宁姝说道:“今日本宫乏了,你改日再来请安吧!”
听到她那漫不经心的如同打发下人一般的口吻,陆砚初瞳孔猛地放大,一张脸愈发的可怖了。
“宁姝!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