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雄虫的命令他是不能射的。
记忆中似乎也有这样的经历,雌奴没控制泄了出来,惹恼了雄子从而得到更加残暴的惩罚。
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肌肉紧绷面露痛苦咬住舌尖,努力维持着清明。
即便看不到雄虫那风流蛊惑虫的脸,凭着诱虫香甜的信息素就足以让虫浮想联翩。
没有哪一个雌虫能拒绝高阶雄虫的要求,就连雷克斯也不行。
他内心理应是十分抵抗和雄虫亲密,但雌奴的身体早在经年累月的调教下形成肌肉记忆,只会变得柔软,顺从雄虫任何形式插入,发泄过分旺盛的欲望供雄虫享用。
雷克斯被发情热潮折磨,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才刚活过来,自然不甘就这么被雄虫轻易折磨致死。
要想活下去,他只能将僵硬抖动的膝盖向外侧分开,学着星网上讨好雄主的那套,向雄虫展示被肉茎磨红充血的穴口。
足量的阳光照入淫靡的卧房,雄虫的金发在阳光折射下发出耀目的金丝。
他的眼睛是琥珀色蜜糖般的金,白净粉润的手握住雌奴情色的胸乳,低头在上面咬出一个恶狠狠的牙印,下流淫秽的动作由他做出来还是无可挑剔的优雅。
酥麻夹杂刺疼的感知席卷一切,雷克斯胸口露出一片片清晰的咬痕,他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呼吸频率险些维持不住,紫眸雾蒙蒙的,仿佛经历了暴雨敲打,绷紧唇小心翼翼轻喘。
配上那一头凌乱的银发,像是受了惊吓的可怜獒犬,被迫收起浑身的利爪,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蜷缩。
“这么有感觉吗?”沈霖埋在他柔软的胸上,将褐红色的奶粒叼进嘴里吸,“很硬了......”
不知道说的是他奶子硬还是其他什么硬。
雷克斯蹙眉挺了挺胸,头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将乳肉往沈霖的嘴里送,等回神再想含胸躲避就已经晚了。
雄虫修长白滑的手在他身上作乱,雷克斯浑身的欲望被一把火点燃,麻痒的胸口忽然一烫,柔软的乳肉被推挤着往里面夹裹不知何时放上来的阴茎。
雷克斯被揪住头发,仰面看着骑跨在他身上,愉悦轻哼耸动腰胯一边奸淫他的胸乳,一边命令他的雄子,“雷克斯,没我的命令不准自己射。”
蜜色健壮结实的肌肉白操得越来越软,胸膛泛着热乎乎潮湿的气息,被调教敏感的肌肤有细密的电流窜动。
这一切对雷克斯来说无比陌生,他记不得身上的虫是怎么掐住捏着他的身体,用狰狞粗壮的生殖器蹭着他不放。
渣虫格外擅长花言巧语,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把褐色的奶子弄得充血,乳肉湿漉漉的泛着潮红。
等两颗乳粒被弄得鼓鼓的,雄虫才喟叹一声,掰开他的嘴,将马眼张合的鸡巴抵在齿缝间射出浓白进他的口腔。
“雷克斯的奶子我很喜欢。”
一声喜欢似甜蜜的毒药让雷克斯如坠深渊,身体前任雌虫的灵魂仿佛残留在这具躯壳内,他感觉到了欢愉,鬼使神差吞咽着嘴里腥甜的精液,含住整个龟头舔舐干净马眼上的腺液。
第一次尝到带有雄子香味气息的精水,雷克斯眼底的水光波动,舌头上的伤口抽疼了一下。
对雌虫来说,雄虫的体液是最好的补品。
他现在吃掉的每一口拍到星网上都会激起千层浪的讨论。
雄子的精液血液,以及信息素有多么昂贵沈霖会不知道吗?
雷克斯不清楚雄虫想对他做什么。原本都已经决定将他贩卖出去,现在却把他接回来,甚至让他躺在床上跟他做这种事情。
没有用鞭子将他抽的鲜血淋漓,喂他吃精称得上是奖励,一切都足够令雷克斯震惊。
接下来还有什么......雌奴痛苦恐惧的回忆在他脑海放映,克雷斯在浑浑噩噩的情潮中想,这或许只是雄虫新的游戏方式,看着他被情欲逼得崩溃无措,以此为乐就能获得更多成就感和满足。
口腔里肿痛的伤口在缓慢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