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舰还未进入辐射区就被陨石碾压。
滴滴滴
“雷克斯,醒了就睁眼。不要装死。”
雷克斯......是谁?
陌生的声音渗透威瑟尔的精神层拉回他的思绪,他猛地睁眼,对上一双琥珀色的金瞳,犹如豹猫一般。
雄虫?
他......还活着?
发情的热潮将雌奴蜜色的躯体蒸腾得赤红,苦涩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流动,一点点刺激勾引着沈霖也陷入被迫发情。
但显然他是高阶雄虫,面对低阶雌虫的引诱,身体躁动的反应非常微弱。苺鈤綆新晓説群⑨①參⑼1?Ⅲ舞?
恍惚回神的威瑟尔也察觉到自己在陌生的环境,伴随那声“雷克斯”,脑子里被注入大量的信息。
全是这具身体生前成奴,被挖眼珠,砍去虫翼,断掉手臂换成义肢的痛苦回忆。
“雷克斯?”
金发雄虫冷漠蹙眉盯着他,不悦的精神威压犹如化作实质席卷威瑟尔周遭的一切。
威瑟尔。现在应该称做雷克斯,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瞳孔皱缩,瞬间恐怖的肌肉记忆令他的身体颤栗发抖。
汗水浸湿头发遮住半张脸,仅露出微阖的紫眸闪烁水光,看着像是要哭了。
“雄.....主。”
一张口,雷克斯才感觉到舌头的刺痛,以及占满整个口腔的苦涩药味儿。
这具身体是个雌奴,生前被A级渣虫圈养折磨,奴役的本性让他无法反抗,只能被渣虫玩腻,接受二次贩卖挂上高价,沦为商品出现奴隶市场。
或许等待被送给其他雄虫,在调教室暗无天日的折磨太过痛苦,雌奴趁雄虫不注意便咬舌自尽。
回顾雌奴短暂痛苦的一生,元帅发现这件事的起因竟是由他造成的。
无数承受鞭笞的夜晚,雄虫在雌奴身上发泄着愤怒,都是在诅咒叱骂他不识好歹拒婚。
“既然醒了就老老实实打开腿。”
身下有撕裂的刺痛,鼻尖充斥着雄虫香甜的信息素气味,雷克斯面色一僵,抓着床沿的指背青筋凸起。
感受到酸胀麻痒的后穴正卖力表现,蠕动的甬道里溢出大股黏腻的液体沿着股缝缓缓往下流。
刺啦
听到这声异响,雷克斯艰难扭过脖子,看到机械义肢右手将柔软华贵的床单撕裂,腰部鞭打的伤口在他牵扯的动作下,结成疤的口子又被撕裂,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顺着流畅的肌肉纹理蜿蜒汇聚。
“雷克斯。”
“呃”
肉眼不可见的精神力漂浮在四周,雷克斯余光瞥见雄虫嘴角勾起一抹冰凉的弧度,呼吸一滞就被重重掐住下颌。
他的头颅被迫仰起抵在床头,胸腔疯狂震动的心脏发出惊颤的悲鸣,失血过多的晕眩压迫眼部神经,令眼前的光景一阵阵发黑,窒息前求生的本能令他吐出一截红肿的舌头,发出嘶哑的痛吟。
“雄主.....嗬!我......”
映入眼帘是雌奴激烈起伏的胸膛,这对平日被仔细照料过的胸乳布满深深浅浅的红痕,大小不一的伤疤被鞭打过多次,眼下最鲜艳明显的要数两乳中间的那条。
那是沈霖不久前才留下的,伤口甚至还渗着细小的血珠。
“雷克斯,你弄脏了我的床。”
雷克斯喘息凌乱,生平还未经历过和雄虫进行亲密接触,情潮的眼底泛着迷离的水光,双腿被强行固定住推挤到身体两侧,雄虫柔软的腹部就贴在他昂扬挺立的性器。
此刻再想要隐藏已经不可能,他身体动弹不得,只好闭眼接受雄虫赤裸地打量,沙哑的声音从闭着的牙齿间断断续续传出,“抱歉、雄主......请、请给我.....抑制剂......”
“你在命令我?”
沈霖掐着雷克斯的手下滑,重重捏住红肿的胸乳,两指夹住充血石榴籽一样的乳尖,用力往上提,故意出声为难他,“咬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