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说你们是狗,我们是低等生物。”

“哇!”安棱不甘心地骂,“他是不是不想活啦?被人上了就当泼妇啊?没品!乐澄你怎么不教训他?”

“我抽了他一耳光。”

莫翼骤然脸一绷。

他还没做声,慕容惟已经不满地沉下声音,“谁叫你抽他的?你干嘛啊?”

乐澄没吱声,闷闷不乐地坐下,捧起面前已经半凉的红茶,隔了半天,咬着牙说,“这个阿季,压根就不是个人。”

“我去看看他。”慕容惟站起来。

“别去。”莫翼阻拦他,轻描淡写地笑,“他现在,宁愿再被乐澄抽一百个耳光,也不想见到你。”

慕容惟怔怔站住,脸色白中夹青,一会后,仿佛发泄般的狠狠用力往下一坐。

沙发在他臀下发出痛苦的声音。

莫翼问乐澄,“好端端的,你到底为了什么动手?”

“为了林眺。”

“阿季说林眺的坏话?”

乐澄摇摇头,挨在沙发上发愣,渐渐的,愤怒变成深深的黯然。

他无精打采地说,“安棱说的对,阿季简直就是我们的报应。”

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又是一周的开始,张季还是按时去上课。

莫翼对慕容惟说,“不要担心。有空先把你家的事情给办好了,别忘了,我们身上都有不少功课的。”

早上大家四散,上课的上课,出门的出门。

安棱报的课程比莫翼和慕容惟少,又一个晚上把技术经济的论文给赶了出来,熬得眼睛都有些发红,想着活干完了应该轻松一下,所以跑去找乐澄,问他,“乐澄,要不要一起出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