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方法来刺激,逼迫着高潮,好像要把这具漂亮躯体里的每一分每一毫都彻底榨干为止。
张季被折磨得发疯。
即使在失神中,也很快被强迫着唤起快感。无数的痉挛中,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下体火辣辣地发疼,腰杆象碎了一样,到了后来,任何触碰下体的动作都象有人拿了钝刀子在上面慢慢地割。
快感的酷刑持续了整个下午,直到把张季折腾到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这场淫的盛宴才终于结束。
莫翼和乐澄把失神的张季抱进浴室,小心地帮他冲洗干净。
安棱脸上残留着意犹未尽的快感,摇头说,“不行了,我要回房洗个澡。”
慕容惟回自己的房间,也迅速洗了个澡,一个人下楼,发现林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来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出神。
看见慕容惟下来,林眺回过神问,“结束了?”
“嗯。”
林眺对他打个手势。
慕容惟脸露疲倦地坐在林眺身旁,打横躺下,把林眺结实的大腿当成枕头。他把形状相当优美的手覆在眼睑上,长长吐了一口气,问林眺,“你觉得阿季这个人怎样?”
“说实话?”
“当然说实话。”
林眺想了很久,叹息着说,“他这样万中无一的禀性,落到你们手里,未必能活到毕业。”
慕容惟把手放下,看着头顶上林眺的脸,嗤笑一声,“说得太严重了吧?”
林眺无所谓地耸肩,“是你要听实话的。”
第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