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季不肯睁开眼睛,把头往后仰,深深抵在莫翼的肩膀上。

细细的喘息着,柔和的脸颊飞上煽情的红霞,妖艳般的美丽。

安棱握住膨胀的肉棒,让它的顶端对着上方。

慕容惟用一只手按着张季的膝盖,伸出另一只手,用食指的指甲搔刮顶端的铃口。

痛楚和快感象针一样刺得张季蓦然一震,细细的喘息变得更为急促。

这清晰的反应却取悦了慕容惟,更执著地用指甲继续折磨张季最敏感的地方,透明的液体分泌得越来越多,濡湿了慕容惟的手指。他低下头,轻轻往被安棱握住的顶端吹气,尿道口仿佛不堪蹂躏似的打开了一点,稍许露出里面嫩红的内部。

慕容惟轻轻笑了一下,用指甲往最里面的嫩红挖掘。

无法忍受这极度的刺激,张季猛然弓起腰,发出宛如抽泣般的喘息。随着慕容惟动作的变本加厉,雪白的大腿内侧的颤抖越发激烈,安棱也开始收紧手掌,大力地上下揉搓充血的肉棒,两面夹击张季濒临崩溃的欲望。

身体连番的强烈颤栗后,张季不再后仰着脖子抵住莫翼的肩膀,而是开始激动地摇头。黑色的发丝上全部沾满冷汗,在摇晃中象冰冷的雨点一样四处飞溅。

在挣扎得最激烈的时候,仿佛一根无形的线毫无预兆地断了,挣扎中的身体骤然定了定,象承受不住超负荷的刺激似的瘫软下来。

身体终于投降,在慕容惟的手掌里颤抖着吐出了白色的体液。

目睹这一场残忍的高潮的人都觉得惊心动魄。

好一会后,安棱才呼出一口气,“居然比自己射了还爽。阿季,怎样,射出来的感觉很舒服吧?”

高潮后的余韵还在张季体内徘徊。

快感和羞辱感交错在一起,象鞭子一样无情抽打在自己最淫的私处,张季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腐蚀得发疼。

慕容惟把沾满他白浊的手掌递到他面前,盯着高潮过后泛出不寻常红润的脸颊,低声说,“阿季,睁开眼看看你自己的东西。你不是很不甘愿吗?可你到底还是射在我手上了。”

张季紧紧闭着眼睛,把脸别到一边,无助地喘息。

他什么都不想看,也不想别人看见他的脸,他只希望可以快点晕过去,只要可以不受这样的羞辱,他宁愿直接点被莫翼用高尔夫球棍打死好了。

可是才领略了一次美好风景的人们并不肯就此放过他。慕容惟很快又把手掌中滑腻的体液抹到变软的性器上,作为润滑剂来帮助摩擦。

在充沛的体液滋润下,揉搓进行得很顺利,肉棒再次挺立,摩擦发出的淫声音也越来越大。

快感再次恶魔一样袭扰上来。

张季不得不扭动着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拼命逃避,他紊乱的呼吸,绯红的脸庞,冒出的一层又一层的冷汗,没有停止过颤栗的身体散发着诡异的诱惑,把人们体内埋藏的邪恶因子统统煽动,把所有人都刺激至极度兴奋。

为了听他啜泣般的喘息,慕容惟不遗余力地折磨在他掌握下无法反抗的敏感器官。

第二次迫不得已地高潮后,安棱犹不满足。

“我们看看阿季一天到底能射多少发。”

在安棱掌中也高潮了一次后,乐澄作为今天的正主,和安棱交换了位置,亲自照顾张季的器官。

乐澄说,“阿季,让我听听你的叫床声。你乖一点,呻吟两声,我就让他们不再弄你。”

张季不肯妥协。

他越不吭声,越骄傲倔强,男人们就玩得越凶。

莫翼本来不想参与,但他看着被抚摸着,揉搓着,一次又一次滴淌出眼泪的,属于张季的器官,根本无从压制自己渴望触摸挤压它的欲望。

蹂躏和占有的欲望,象火一样烧着每一个人。

慕容惟和乐澄轮流操纵张季的快感。

乐澄之后,轮到莫翼出手。

众人使出各种手段,开始是用手,后来换着用温热的口腔来刺激,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