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刀杀了她。
李信海大笑过后,指着陶然儿,对所有人恨声说道:“其实,我一直怀疑这个女人是江东的奸细,现在可以确定无疑了!哈哈哈,哈哈哈,可笑我们江南所有的人,浴血奋战,无比地信任她,给她时间,给她好的环境,等着她想出挽救江南的办法,结果,哈哈,她快速地让江南走向了灭亡,哈哈哈,哈哈哈,我们真是傻,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李信志脸黑了下来,他控制着自己的愤怒,对李信海大声说道:“信海,闭嘴!”
李信海却怒视着李信志,指着李信志,对他骂道:“我为什么要闭嘴,江南有今天,就是因为你一直相信这个女人!纵容这个女人!才落到如今要灭亡的地步!”
他指着陶然儿,手握着腰间的大刀,一步一步向陶然儿逼的,陶然儿步步后退,全身仿佛似冰冻,李信海又要杀她了。
李信海面若寒霜,他对陶然儿冷冷地说道:“你现在看到江南已经走投无路,所有人都要死了,你这个细作,你贪生怕死,所以假装骗我们说你想到了办法,让我们送你去江东当说客,其实是逃回江东,好保住小命,对不对?”
李信海这样信口雌黄,指鹿为马,陶然儿震惊无比,她因为气愤,脑子一阵阵发晕,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一心一意为江南,不惜放弃自己末朝长公主的身份,让长安以及北方几十个城池悉数与江南合并,没想到却落到如此下场。
陶然儿只觉得自己是寒天饮冻水,滴滴在心头啊。
李信海恶狠狠地说道:“你想逃回江东,与孙赫武恩恩爱爱,百年好合,哈哈哈,你做梦!我今天就是死,也要先杀了你!”说着就恶狠狠地往陶然儿身上扑过去。
只见刀光一闪,陶然儿吓得尖叫一声,这个时候,只觉得眼前影子一晃,李信志已经如同一座山似的挡在了陶然儿面前,他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剑,用长剑架住了李信海砍过来的寒光闪闪的大刀。
李信志的眼泪如同小河一般,在他俊美的脸上静静流淌。
与此同时,江南小七也拿起他的红樱长枪,指着李信海的背部,他冷冷地说道:“二哥,我一向很敬重你,但是你要杀陶姐姐,那不可以!”
其它江南的家臣和大将看到如今的画面,互相震惊不己,他们如同石头一般,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江南李家的兄弟拔刀相向,这这,这是国家倒头的原因啊!祸起萧墙,变生肘腋——
李信志流着眼泪,痛心地说道:“最让我痛苦的不是江东要灭我江南,而是你们,我的亲兄弟,你们互相残杀,你们要杀害大嫂,变生肘腋,祸起萧墙,爹,娘,我对不起你们——”
李信志放声大哭,如同一只痛到极点的受伤的兽类。
陶然儿呆呆地看着李信志,在一起那么多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李信志掉眼泪,他是一个好男人,又是一个胆大的男人,男儿有泪不轻弹,除非到了伤心处,李信志肯定是特别特别难过吧。
对于信志来说,兄弟相互残杀,无异于是在心上捅了一刀。
唐朝的玄武门之变,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
李信海不像上次一样被小七威胁被李信志震慑住,他冷冷地说道:“你们不要说了,总之,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杀了这个妖女!”说着手上用力,大刀向陶然儿刺过去。
李信志挥起长剑,再次用剑架住了李信海的大刀,小七急了,手上用力,红樱长枪刺破李信海的铠甲,枪头开始出现鲜血。
李信海呆住了,小七的长枪已经刺伤了他。
红色的鲜血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兄弟相残,是历史上最大的悲剧。
陶然儿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大急,她拼尽全力,大声说道:“李信海,我不是江东的奸细,为了江南,我将长安等北方几十个城池并入江南,我如果是江东的奸细,我为什么不把这些城池给江东?!”李信海是一个脑子进水的傻瓜。
李信海呆了一呆,李信志流下泪来,他知道陶然儿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