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和带着哭腔的惊声叫喘。
“哈啊、啊啊!太快了……爽疯了、唔!……”
卓谨双腿当中的隐秘骚处直叫粗鲁的维修工撞得噗嗤嗤地乱响,通电似的激流不断击中了他脆弱而易被情欲操控的淫贱身体,过多的快感让他的眼前一片朦胧,甚至看不清面前男人的模样,只能听见对方喷发在自己耳边的,呼哧呼哧的低沉嘶吼。
“贱货!”瞧着他那副春情泛滥的淫荡模样,维修工心中不知为何,又是洋洋得意,又是忍不住地怒火中烧,于是在嘴上毫不留情地讥讽道:“怎么样,我这维修工的鸡巴操得你舒服吧?看你那骚没边了的样子,但凡是条公狗都能把你插爽了吧!”
卓谨眼尾堆泪,眼眶里都是晶莹的一片。听见对方的话,他先是一愣,接着才迟钝地想起大狗还被他关在阳台外边,此时认真一听,还能听到阿拉斯加时不时狂躁地犬吠两下的声响。
屋内阳台边的窗帘拉了大半,却又刚好留了一道二十来公分的空隙。他喘息并着浪吟,有些艰难地微微歪过脸去,发现那大狗的身影刚好就出现在空出来的门边,冲着他和维修工媾合交叠着的身影方向吼叫不止
估计就连这公狗也不明白,之前还曾张着双腿、露出肥穴,雌伏在他身下的漂亮母犬,怎么就忽然和另一个人类男人做起了这回苟且的事,还被操得脸泛红痕、爽到直叫!
当然,那维修工也绝对不会想到,自己随口一句有意羞辱卓谨的话,竟真的揭露了某件事实。他眼前这位初看上去清冷矜持的美人本性淫贱,私下里确实是个能半推半就和公狗交合起来的浪荡玩物,骨子里的欲意早已定形。
卓谨剩下的一点清高劲儿还在作祟,又或许是他被对方一口道破,难免觉得耻怯羞赧,不由得臊红着脸,支支吾吾、水意浓厚地回答:“我、我才没有……啊!嗯唔唔!又、又操到骚点了!……都是你先扑上来,我,我又推不动你……”
卓谨后面说的倒都是真话。他的声音叫律动不止的维修工撞得支离破碎,浪叫的声音愈发高亢,却迟迟不敢承认自己就是个娼货和荡妇
这样的对话反而给他带来了许多心理上的兴奋与刺激,卓谨呜咽数下,肉穴又神经质地抽搐了好几个来回,夹得维修工一对浓密斜长的眉毛紧皱,鸡巴胀痛酸爽,更多是对卓谨那话的不爽。
男人成心整治整治卓谨,要他亲口承认自己的浪荡,也免得这双性骚货明明这会儿爽得要死了,事后清醒过来,又跑去找人告状,让他丢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