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修工眼珠转了两转,心中生出一计,虽然相当不舍,但还是渐渐将身下的速度放慢,从之前猛烈飞快的高速打桩改为一下、又一下极为缓速地碾磨操干,力道仍旧下得极重,专门对着他刚刚发掘出来的穴心骚点反复攻挞顶操,但又不给卓谨痛快。

“还嘴硬?看来是我的鸡巴还没操服你!”男人语气愤愤,“贱货的骚点是这里么,嗯?这样弄你舒不舒服?”

卓谨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彻彻底底,对于性爱方面的追求,永远是越刺激越好。

他刚才虽然嘴上抱怨维修工太快、太猛,那淫靡放荡的身体却是对此喜欢沉醉得紧,叫得也像只母猫般又软又骚,这会儿性欲被男人这么不痛不痒地吊在空中、不上不上,感受到的除了那么断续几下被戳到骚点后的酥麻爽快以外,剩下的就只有大片大片难耐到窒息的饥渴,与无法被填充满足的无底欲望。

欲火不间断地来回折磨着卓谨娇嫩的身体,男人周遭不容忽视的汗液味道依然萦绕在他的鼻息两侧,刺激着卓谨敏感的神经,让他愈发眼神恍惚、神情迷乱。

双性美人白嫩光裸、早被维修工猥靡地扒光了的双腿不自觉朝正中间抽动紧夹,最后忍受不下,自暴自弃地攀搭上了男人结实坚硬的腰胯后方,下意识地抬臀迎接上去,想要找回维修工那次次都凶狠如同野兽的大力肏弄。

卓谨鼻间颤音更甚,听着像马上就要哭出声来,声音很小:“呜……好难受、哈啊……快、快一点,别停在这里……”

男人挑起一边眉毛,野性粗犷的脸上露出点坏笑:“快什么?我现在这样,难道娼妇还不满意?”

卓谨快被情欲逼疯,实在受不了了,终于在此刻抛弃掉所有清高与矜持,羞耻极了地仰头惊喘道:“不、不够……唔唔!要像刚才一样快……用、用力用大鸡巴操我,骚逼、骚逼痒坏了啊……哈啊啊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笨拙地抬起自己肉乎乎的骚圆屁股,一下下地前后摇动,甚至妄想能因此自给自足。然而男人没给他这个机会

维修工被美人短短几句话说得双目通红,口鼻中一块儿呼哧、呼哧地哈气,竟没想到这浪货真会这么发着骚求他。

“啪!”

男人的大掌再次狠钳住卓谨娇软的身躯,低吼着撞上对方那在之前就被他用强劲的胯部扇出红粉艳色的臀部和穴间,终于不再磨磨蹭蹭,重新像个打桩机器般剧烈地捣操飞插起来。

卓谨让他干到浪叫,话语间却满是餮足而舒畅的淫欲春情,说话时也不再遮遮掩掩:“啊啊、啊!粗鸡巴又变快了……好爽……呜怎么会、要被……要被维修工的肉棒干坏了……呃啊!”

双性人身子耸动,胸前绵嫩的骚乳更是一个劲地晃颤抖动,像两团白花花的悠悠云团,上边点缀着两颗通红艳色的淫贱乳豆。

卓谨被维修工奸肏得一对儿形状漂亮狭长的眼睛微眯,媚色极甚,嘴中不断发出毫无意义的咿呀叫春,一枚浅粉色的娇嫩小舌藏在半张开的口腔内部下方隐隐闪动抽搐,几丝剔透晶莹的涎水忽地从他合不拢的唇瓣之中淌泄而出,顺着他面颊一侧滑落下去,滴滴答答地洒在床面上方。

本就没那么牢靠的大床比卓谨还要禁受不住这样凶猛的打桩频率,跟着维修工挺动抽插的速度一起颇有规律地吱呀叫个不停。

整个屋内的空间中都弥漫着令人耳红心跳的啪啪肉声,卓谨那格外放开了声响的淫叫更是散布在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十分悦耳动听。

“操了这么久,骚穴怎么还是这么紧!”

这场性事持续了有快一个小时的功夫,维修工被他叫得脊背发麻,愈发吭哧吭哧地在双性人的身上辛勤开垦耕耘、耸动不断,把卓谨干到浪叫一波接着一波,最后嗓子都有些发哑。

卓谨的双足无力地从男人健硕宽敞的后背滑落下来,绵绵地摔落在床单表面,只剩两只纤细柔嫩的手掌用力抓着床单,以承担快感到来的那一瞬几乎灭顶的满眼白光

“要……要去了、哈啊啊!被大鸡巴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