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原禾的拒绝被无视,被猛烈操干,几近麻木的小穴又遭受强劲有力的撞弄,坚硬的龟头在她穴中翘着顶弄,专往她敏感点捣干。他力气太大了,撞得她身子挂在他腰前前后摇晃,头倒着,血液逆流,感官体验被无限放大,听到自己齿间愈发放浪的呻吟,嘴角淌出连成线的口涎,湿腻地挂在下巴上。

骆元洲像是疯了,胯间挺动,股沟腰肌紧绷偾张,像是真要在今晚把她干死在床上。

“不要了……”

龟头再撞入敏感收缩的宫口,尖锐的快意一秒窜上颅脑,把原禾腰腹间堆叠的快感全逼发出来,她腰肢抽颤,小穴夹着他粗长的性器前后摆动,大股温热的水液喷射而出。浇湿了身下床单,也溅湿了骆元洲胯下浓密的耻毛。

他轻慢地笑了声:“宝宝夹好,老公射给你。”

“不……”

原禾大口喘息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全糊在她下巴,面色潮红滚热,一副从情欲浪潮中捞出来的痴醉模样。她想回手阻拦,就被坚硬的龟头彻底破开宫口,狠狠操入。

“啊……”

她痛得攥住身下床单,骨节泛白,下唇咬出隐隐血腥味。

骆元洲前后抽送性器,柱身挤压敏感的穴肉,激出新一轮的快意,渐渐压过粗暴性爱给她带来的痛觉,酥麻的小穴又生尖锐快感,但和上次不太一样,她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在小腹滚动。

她惊慌得叫骆元洲:“停下来……我……我要尿了……”

偏偏,骆元洲不仅不停,还提着她两条疲软的腿,连续往穴里用力撞弄。在她尖叫着哭出声时,他颤动腰身,抵着宫口,射出积攒多时的精液。

“啊……呜呜……”

原禾身子剧烈哆嗦,被操得酥麻的小穴还夹着鸡巴,下身就狼狈地尿了出来,湿湿嗒嗒,热液全浇在骆元洲的大腿上。

烫极了。

被盛阙的电话吓高潮

原禾从来没有这种失控的反应,现在也顾不上被他违逆意愿发生关系,只顾自己尿在床上,丢脸得掩面而泣,眼泪大颗大颗地从颊边滚落,很快打湿了床单。

骆元洲懂她的羞涩,搂着她的腰,翻转她湿透了身子,两人面对面。

原禾烦他,抬脚就踢人。

但药物和高潮两种因素结合,她根本没恢复多少力气,嫩白的脚丫软绵绵地踩在骆元洲麦色的胸口,两种分明的颜色纠缠在一起,别有欲气。

骆元洲睨了眼,抬手握住,任她瓷实地踩在他心脏口。他的手很热,带着茧子的指腹摩挲她脚腕凸起的骨头,让她体内燥意窜动,吓得她蜷起脚趾想撤回。

就被对方一把攥紧,不许她躲。

原禾哽咽着低骂:“你不嫌恶心……我还嫌脏……”

其实床上的味道不好闻,她自己的体液,她都受不了,挣扎着就想去洗澡,却被骆元洲拉着两条腿,重新拽到身前。

他把她另一条腿也抬起,双手抵着她脚底,稍稍折软了她腿弯,完整地露出被操得一片狼藉的小穴,红红的,上面挂着被尿水冲淡的精液,是奶白色的稠水。

察觉他在细细打量,原禾满脸臊红,委屈得继续哭:“不许看了……赶紧滚……啊……”

她用力蹬腿,却被他轻松钳制,老老实实地在他掌中一动不能动。无能,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原禾真的受不了这份羞耻,咬住唇,继续无声地往下掉眼泪。

骆元洲的目光移到她破碎的小脸上,嗓音漫然:“不脏,我喜欢。”

“神经……”

骂声还没完全吐出,他就像用实际行动证明,扶着性器重新插进肿胀的穴里,给她延长了高潮的余韵。

原禾的体内像是养着蛊虫,必须用欲望喂饲,很快就被操弄得身子酥软,在他身下化成一股没有攻击性的春水,被搅动成各种形状。

骆元洲把她两条腿挂在肩上,换了体位往里操进,一下下进进出出,比之前激烈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