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颂必然是要过去的。又怕原禾趁机逃跑,他不耐烦地喊栾正:“你,给我看住她。”

栾正的眼神一直落在原禾身上,阴恻恻的,嘴角勾起:“可是哥,我手受伤了。她要是跑,我抓不住她啊。”

“……”

还有外人在场,原禾唯恐被人吃八卦,疲惫地放弃反抗,向栾颂保证:“你去吧,我不走。”

栾颂深深看了她一眼:“听话在这等我。”

“……”

原禾被他莫名炽热的眼神看得别扭,囫囵点着头。

病房门从外面关上,栾正不阴不阳地啧声:“真是浓情蜜意,几分钟都分不开。”

“……”

原禾有点怕他,保持着一段距离,眼睛看向别处:“我和你哥一刀两断了,你以后别找我麻烦了。”

“断了吗?”

栾正抬手要拿手机,受限于撞击给胳膊带来的撕裂痛,眉心紧蹙,额头很快沁出一层细汗。他看起来很疼,原禾不自觉想到他年纪还小,心中松动几分,走过去帮他把手机递去。

就被他一把攥住手腕,拉扯着,跌坐在床边。她反应过来,用力挣扎,对方就搂着她的腰,从床上坐起,分开两腿把她亲密地夹在两腿之间。

他苦涩的药味从她四面八方倾覆而来。

她蹙眉,耳边落下他灼热的呼吸,烫得她肩颈蜷缩,齿间嘤咛惊慌溢出:“你快放开我,你哥要回来了……”

只是谈论病情,应该很快的。

偏偏,栾正一点不害怕,眉眼寡郁,圈在她腰间的胳膊粗暴地收紧,勒得她喘不上气,憋红了脸哼叫:“放开我……”

他张嘴咬她白嫩的脖颈,坚硬的牙齿陷入柔软皮肉,尖锐的痛袭来,疼得原禾挣扎着溢出哭腔:“神经病……变态……你再不放开我……啊……”

栾正停下噬咬,猩红舌尖卷着她小巧的耳垂,感受她敏感的颤栗,他眼中浮生病态的笑,抵着她低语:“你就去告诉他……被我舔过逼吗?”

“……”

混蛋!

原禾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胸前就落下宽大的手掌,隔着衣物,用那只受伤的手,肆无忌惮地揉她软绵的胸乳。无痕内衣在此时起不到阻拦作用,甚至让他感觉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变本加厉:“要不要给你舔奶子,帮你到他那儿再告我一笔?”

“……”

原禾快被他气哭了,偏偏无论她如何用力气,都推不开他。几次反抗,她便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胸前,被他肆意玩弄,整张脸通红,连脖颈都往外透出稠艳的粉。

“我真的和他分开了……”

她喉间哽咽:“不信你去问你哥,我们刚刚在吵架……”

“是吗。”

栾正还在蹭她的脸,语调淡慢,没有一点信任。在原禾无措地沉默时,他拿过手机,播放着里面的视频,又把手机塞到她手里。

原禾看着,浑身血液拔凉,瞬间在他身前僵住。视频里的她一脸讨好,求栾正给她舔穴。是那晚在栾颂家,他强迫她发生的事。没想到,被他留了证据。

她紧攥着视频播放结束的手机,窄细指节用力变白,咯咯作响。

栾正俯身贴过来,下巴懒懒压着她肩膀,像是幼者对长者撒娇,不紧不慢地说:“我感觉给他看这个,你们才能分得干净。”

感受到她僵硬的脊骨,他抓她奶子的手用力,眼神闪狠,偏语气柔软:“姐姐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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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正的威胁真的起了作用。

栾颂回到病房,站在窗边的原禾一脸枯色:“该说的我都和你说了,能不能让我走?”

像是借机给栾正表忠心,她态度坚决:“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平静的空气像是被冷言冷语割裂,栾颂却毫无反应,他不接话,只对栾正严厉道,“这是最后一次,再让我发现你不去学校,我直接送你出国,以后都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