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还是赌输了资本家不做亏本买卖的心。
“当然,”顾时靳从容不迫,又凑近,直到鼻尖抵住她的脸颊,“但我作为你的合作伙伴,当然也有开除他的权利。”
苏南忍不住往后躲,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她腰背的手掌抵住,脸色更冷了,“顾总把人当做了什么?”
顾时靳鼻尖如野兽嗅闻猎物般摩挲在她的脸颊,到耳畔,“我把他当做什么并不重要,不是吗?”
男人磁沉的嗓音裹挟着灼热的呼吸,明目张胆地闯进苏南的耳蜗,令她抑制不住地浑身发热。
没错,他把原麟当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掌控全局的能力。
同样她也是,顾时靳出于怎样的目的跟她玩儿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