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她不能得罪他,如今更需要他。
男人挺拔的鼻梁已经巡视到她的耳后,苏南呼吸越发地重,做出最后的挣扎,“上次我已经告诉过顾总,我们不能再继续了。”
顾时靳浑不在意“哦”一声,“那我的第一次,苏小姐打算怎么赔?”
苏南:“……”
提到第一次,她就瞬间出戏。
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怎么跟清朝来的似的,张口闭口将第一次挂嘴边。
顾时靳捏着她下巴的手轻抬,垂眼与她对视,“回答我。”
苏南抿紧唇,没开口。
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先不说她已经跟沈冽已经订婚,顾时靳问这个问题也不可能出自真心。
不过是上位者戏弄的姿态。
但同样,她也无法拒绝。
有时候沉默就是一种默许,顾时靳咬上她的唇,苏南喘息着被裹入浪潮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苏南突然被抱上办公桌,本能地轻呼一声。
顾时靳低低笑,故意咬着她耳朵,“可要小声点,外面有人。”
苏南下意识咬住唇,紧紧扣着桌沿,红眼带泪地瞪他。
顾时靳垂着眼,用粗粝的指腹摩挲过她殷红的唇瓣,温柔仿佛情人昵语地在她耳边,“你也很爽不是吗?性不过人之常情,何必拒绝?”
苏南闭着眼,没说话。
因为她不想承认,他说得很对。
门外,原麟捏紧手心,整个人仿佛在若隐若无的声音里失去了温度,眼底充血的是无法抒发的嫉妒。
半晌,他悄然回到客厅,冷静地安慰自己。
这时好事不是吗?
这意味着,他也有机会。
门低缝隙的暗影消失,顾时靳勾勾唇,回头深深吻住苏南。
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还没结束,沈母的电话就打过来。
苏南拿过手机,喘着气看了眼顾时靳,哑着声道:“我妈。”
顾时靳停下来,深邃暗色的眼底明显写着欲求不满。
苏南抿唇,不想承认她其实也有点微妙的被人打断的不爽,以至于接电话的语气都忘了装乖,“妈,有事吗?”
沈母着急又不满的声音传来,“朝阳出事了,你都到公安局了,怎么没将你弟弟弄出来?!”
苏南不急不缓,“他将人打成了轻伤,是需要刑拘的。”
法医上鉴定的轻伤,已经是很重的伤。
要不是罗茵茵及时赶到,原麟的下场可不止如此。
沈母对外人毫不关心,“轻伤而已,人不是还在吗?”
草菅人命的事情用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苏南只觉得荒唐。
是不是人不在了,她也会说不过是一条命而已。
顾时靳此时退了出去,拎起衬衫披到身上,大喇喇地松着裤子坐在沙发上睨她。
经过刚刚的事,他的眼神好似会拉丝一般充满侵略性。
苏南不太自在地拿自己的衣服挡住,淡声回:“您知道他打的是谁吗?”
沈母:“不是他那个同学?还能有什么背景?”
苏南,“顾氏打算进军娱乐圈,他打的人是顾氏刚签的艺人。”
说完,她又冲补一句,“眼见要发作品,这个节骨眼人被打伤,您先想一想顾氏会不会追究吧。”
顾时靳闻言挑眉,目光似笑非笑地落到她脸上。
听见顾氏,沈母果然慌了,“那你弟弟咋么办?”
苏南用安慰的语气说:“放心,也就拘留几天而已。”
沈母声音顿时尖锐起来,“那他不就背上污点了?以后还怎么名正言顺继承公司,还有谁敢跟他联姻?”
前后如此的反差,真够嘲讽的。
人家只是一条命,他却背上了污点是吗?
苏南心道,你么纵容他的时候,怎么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