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
祁衡昭不客气地落座,开门见山:“宴公子,钱铮铮的事,你最好少掺和,若是此次采买事项已毕,也不必再和她往来。”
宴清眉眼一弯,故作不解道:“哦?为何?”
“少装糊涂。”祁衡昭冷笑,“你对钱铮铮的心思,犹如司马昭之心,当本……当我眼瞎?”
宴清指尖轻点茶盏,似笑非笑:“祁公子此言差矣,在下欣赏钱掌柜为人爽利,手艺精湛,有何不可?”
祁衡昭额角青筋一跳:“欣赏?你当我是三岁孩童?”
宴清倒是不慌不忙,反而给祁衡昭也斟了一杯茶:“祁公子如此激动,莫非……对钱掌柜有意?”
“荒谬!”祁衡昭拍案而起,“此女未婚生子,不知廉耻,且又粗鄙不堪,毫无温柔贤德之姿,我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
宴清轻抿一口茶,正色道:“还请祁公子莫要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