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窈彻底离开,她叫刘嬷嬷:“你去叮嘱枝枝,叫她以后不要再轻举妄动,再去取一盆银霜炭来。”

刘嬷嬷:“奴婢省的,但是……您房里的银霜炭不多,一些得留着过年时用,大小姐房里倒是有许多,上个月老夫人还赏了些。”

“那就从枝枝那里取,明日一早,我亲自送去祠堂。”

刘嬷嬷应下。

回到祠堂,谢窈则交代忍冬,给被打了棍子的同福送些伤药,再留心一下他的去向。

即便她能在府中来去自如,但母亲不能,日后她嫁去王府,母亲更不能身边没人。

而且,有些事,她还需要人去查,去办。

帮着抱炭盆的那名下人正要走,谢窈叫住了他。

“你和同福是什么关系?”

下人诚惶诚恐地跪下:“小的是几年前和同福一起被买来伯府的,平时与他并无往来。”

谢窈笑了笑:“不用怕,我只是想问问,同福说自己有个卧病在床的母亲,是真的吗?他母亲住在何处?”